全都是如此疯狂
东西。
他又望向
饮料——废水、粪水、老鼠干泡水。贵族们风度翩翩地端着玻璃杯，谈笑风生，不时品尝。
……西列斯面无表情地往后退两步。
事到如今，他自然明白过来。他能看到这幅场景，是因为【阿卡玛拉眼镜架】功劳——看透虚实。所以，他能看到这些甜品与饮料真实面目。
想必，那些以低廉价格贩卖食物，也都是用某种手段，经过特殊“仪式”，才能将这些“随处可见”材料改造成“美味”食物。
……那张贴在天花板上，戴着厨师帽奇怪男人画像？
西列斯心想，他应该庆幸，自己从未吃过格雷森食品公司食物吗？
……算。
见到这幅画面，他应该庆幸自己意志属性没有减少。
尽管解决心中出现已久
个问题——为什
格雷森食品又便宜又好吃？因为“仪式力量”——但是，西列斯最早靠近这批人缘由，还没有得到解决。
为什他们会以种不太正常狂热态度，谈及他小说《玫瑰复仇》？
那名贵族少女咽下蛋糕，舔舔嘴唇，然后向其他人也推荐品尝这样“味道不错”蛋糕。西列斯在旁听着，欲言又止，最后选择摘下眼镜。眼不见为净。
他们精神状态显然有种不太正常狂烈。西列斯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太大乱子，就只是站在旁，静静地听着。
“诺埃尔教授不愧是拉米法大学教授。”
“是啊。
十分喜欢他这本小说。”
“难怪会被如此广泛地推荐呢……”
“确。似乎有家食品公司都特地推荐这本小说吧？”
“啊！真够巧，就是这得知。家仆人去购买食材时候，注意到家甜品店采购大批，特地放在店里，还吸引不少年轻女性客人呢。”
“这真是举两得！甜品与《玫瑰复仇》，听起来真是十分搭调啊！”
西列斯：“……”
十分搭调？
他瞥眼甜品台上甜品……然后默默挪开视线。
他听闻这件事情来龙去脉，就再也无法忍受这样古怪谈话氛围，面无表情、目光冰冷地走开——格雷森食品公司正在推广他小说？
西列斯从未注意到这点。
这也并不奇怪，毕竟他已经许久未曾踏入格雷森食品公司店铺，而有可能踏入这些店铺，也未必注意到摆放在旁小说正是西列斯所撰写。
格雷森为什要这做？
西列斯只是想片刻，便陡然意识到，他小说似乎迎合格雷森——或者说，贴米亚法追随者们某些需求。
那足够引发人类某些原始冲动——爱情，不是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