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带着他去450号房间,在办公室里告知安奈林发生切。
安奈林脸震惊与难过,他近乎悲哀地说:“不明白……为什有人会……”
西列斯说:“时间总是复杂。它力量可能带来智慧,也可能带来顽固。”
安奈林沉默着。
西列斯说:“别这悲伤,还会参与研究部其他实验,到时候仍旧需要你成为助理。你还乐意吗?”
安奈林立刻说:“当然。教授,他们迟早会后悔这对待您。”他信誓旦旦地这说。
西列斯反而微笑起来。他没这天真,但也因为安奈林这样说法而感到些许慰藉。他与安奈林告别,离开历史学会。
他已经意识到,最早仅仅只是惊奇于启示者力量神奇那段日子,再也回不来。
他不至于心灰意冷,但也有些意兴阑珊,便沿着阿瑟顿广场附近林荫道走段时间。雨水又淅淅沥沥地下起来,西列斯找家餐厅避雨加上吃饭。
热闹餐厅里,他听见客人们正在讨论十月集市事情。
他想到昨天在地图商店听玛帕女士说事情,以及现在身处无烬之地,安危不明阿方索、伊曼纽尔,乃至于卡贝尔教授和他助教,不由得心中动。
吃过饭,他便去拱廊街区。
即便阴雨绵绵,但是十月集市如既往地热闹。这已经是十月集市开始第四天,许多人们都已经十分清楚,自己应该去哪儿,买什。
西列斯就没那解,他在模糊肮脏玻璃拱廊之下,随意地浏览着商品。
不久,他来到靠近左上角表演区附近,并且在这儿遇到位独自摆摊、衣着褴褛、神情窘迫男人。他穿着身便于行动,但是已经破破烂烂衣服。
西列斯便走过去。
“下午好。”他说,“您这儿卖什?”
男人抬起头,死气沉沉地瞧西列斯眼,然后说:“来自无烬之地。这儿都是无烬之地东西。”
西列斯便垂眸望向摊位上那些货物。
有些不明来源物品,但是西列斯是不敢购买这种东西,指不定就是已然失控时轨,又或者携带旧神污染东西。
最后,他将目光放到摊位侧几本笔记本上。那看起来像是人们游记,但是也有已经破烂不堪,像是被什野兽啃咬过样。
摊主注意到西列斯目光,便介绍说:“这是同伴们手记。”
“你同伴?”
“他们已经死。”摊主干巴巴地回答,“将这些东西卖掉,用来凑齐回家路费。”
西列斯微微怔,他问:“这里面有地图吗?”
“地图?”摊主愣会儿,隔片刻,他说,“这儿有份无烬之地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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