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们研究东西,略微有些异议。这种情绪与霍雷肖无关,而与他曾经听说过,酷刑研习会事情有关。
不过,自从多米尼克跟他讲过这个组织存在以来,西列斯却从未遇到相关其他事情,也未曾听闻过相关新闻。
他总觉得这事儿已经结束……或许就是因为那次发生在地下交易会事情,让酷刑研习会收敛起来?
西列斯希望是这样。
他展开信纸阅读起来。信中,霍雷肖对这整个学期社团活动做总结。
他们已经搜集到许多旧神信徒自约束、自惩戒行为,其中包括日常吃穿用度、身体清洁、时间安排等等。
当然,从霍雷肖信中来看,他们研究信徒行为都只是身体与心灵意义上“约束”,而非“酷刑”。这点也大大让西列斯松口气。
西列斯此前也已经写信给霍雷肖,提议他们可以更加深入地探讨下“自约束”道德意义、精神价值、缺陷弊端、历史沿革等等。
如果苦难记事这个社团最终目是形成篇论文话,那这些部分都是必不可少。
西列斯知道霍雷肖本身就是位启示者。
而这个年轻学生信中过于尊敬称呼和用词、过度礼貌和刻板表现——西列斯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错觉——都让西列斯感到,这个学生本身似乎就处在种严厉自约束处境之中。
当然他不能说这种自持有什问题。
他只是觉得,真有这样年轻男生能做到这种地步?
霍雷肖家庭究竟是什样子?他是在什样环境中被培养出来?他父母、他长辈又是什样?
西列斯对此多少有些好奇。或许是基于个小说家对于个人物本能观感,也或许,是基于位守密人对于秘密本能探知。
他阅读完这封信件,然后提笔写封回复。在回复中,他写自己贯以来看法,希望霍雷肖能够在这些“行为”中寻找本质上“意义”。
此外,他也建议霍雷肖能够从其他渠道中,寻找些现代意义上“自约束”行为,而并不仅仅只是将话题和范围限定在早期历史。
他在信中衷心地祝贺霍雷肖以及他朋友们进展,并且希望他们能够完成这篇论文,在足够优秀期刊上进行发表。
写完这封回信之后,西列斯将其装到信封中,暂且放到办公桌抽屉里,打算之后寄出去。
他注意下时间,距离十点上课还有个多小时,他便趁这个机会,仔细琢磨下自己论文。
这是十月初。十月底期刊出版他可能赶不上,只能等到十月底。
好消息是,从本顿那儿,他已经拥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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