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成为黎明启示会真正成员?”
“是。”骑士语气中带着点歉意成分,“想您能明白们顾虑……”
荷官点点头,低声说:“当然,能明白。”
话虽如此,房间内气氛还是显得有些凝重。
报童和贵妇见势不妙,直接与他们告别离开——在她们看来,反正荷官是骑士亲自招募,那就让骑士来解释这切好。
当房间里只剩下骑士与荷官两个人时候,骑士摘下自己金属头盔,露出本来面貌,然后松口气。
他说:“西列斯,这件事情……”他斟酌下语气,“比你想象更为复杂些。”
西列斯点点头,说:“能明白其中部分。”
卡罗尔说:“们三个,、报童、贵妇,们三个都是在夏先生离开之后,才被招募到黎明启示会。们没能接触过夏先生,所以受到黎明启示会中原先成员……怀疑。”
西列斯微怔。
“你面对局面和们当时差不多。”卡罗尔低声叹息,“当然,黎明启示会内部并不会真做出什。只不过,们也没法真正参与到他们会议之中。
“所以,们才会像现在这样,每周六在沙龙聊些家常话题。黎明启示会——作为沙龙学部意义上——确是存在,也只剩下们四个。”
西列斯说:“所以,们现在就像是编外人员?”
卡罗尔恍然,说:“是,就是这样。”
西列斯想想,平静地点点头:“明白。”
卡罗尔观察着他表情,不明白这位在加入历史学会之后,不久就成为风云人物年轻教授,为什能在得知这点时候保持如此理智与镇定。
正常人不应该自命不凡,不应该认为黎明启示会过于傲慢吗?不应该认为自己理应获得更好待遇吗?西列斯·诺埃尔教授,那可是说不定能解决精神污染启示者!
西列斯似乎注意到卡罗尔想法,他思索片刻,便说:“就目前情况来说,黎明启示会不需要,而也不需要黎明启示会。”
他未曾从黎明启示会这儿得到任何帮助,而肉眼可见是,他也未必能为黎明启示会做出什——他现在力量、地位,都不足以让他参与到那个地步争端之中。
他认为,他能够成为黎明启示会编外人员,都已经是步登天。
瞧瞧这些编外人员都是谁——卡罗尔,还有那位知名女商人。他不清楚报童身份,但恐怕也不是什简单人物。
西列斯对自己身份有着非常清楚定位。
他确提出个可能解决精神污染课题,但那只是个还没出结果课题罢。等他真研究出什,再来评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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