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他刚才说什
吗？”赫尔曼·格罗夫近乎不可思议地低声说,“五千字！不严格！”
他身旁
同学已经将头磕在桌子上，像是游魂
样茫然地说：“五千字……有格式要求，要写综述要写参考文献论文……”
赫尔曼愤愤地瞧着讲台上那个英俊男人——就算他容貌再如何英俊,在他看来都像是个魔鬼！——门公共选修课居然布置五千字论文！
赫尔曼·格罗夫,以及他身旁这位面色灰白同学，都是文史院考古专业二年级学生。
他们正是因为听闻这节课来位年轻新教授，所以才特地选这门课——他们也是知道卡贝尔教授那个疯老头名号！
所以,他们才在卡贝尔教授离开之后，兴致勃勃地来体验新教授课程。
他们原以为新教授能心慈手软些呢！
结果……五千字……
赫尔曼阵头晕眼花,已经开始掰着手指算自己未来时间表安排。
“……赫尔曼·格罗夫？”
远处突然传来个陌生又熟悉声音。
陌生是因为那声音他今天头回听见。尽管好听,但是没什感情，显得冷冰冰。不过赫尔曼猜测女生们必定会十分喜爱这个声音，毕竟这把声音主人有着如此英俊容貌。
而熟悉,则是因为“五千字论文”这五个字已经刻入赫尔曼灵魂。
他整个人都抖下,然后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说：“教、教授，
没听清您问题……”
赫尔曼声音非常微弱,看起来整个人胆子就不是很大样子。
他发现教授似乎沉默片刻，然后那个声音又次响起：“你是考古专业学生。对于神诞纪有关文学资料，你有什解吗？”
提到自己专业,赫尔曼终于有点自信。
他思考下诺埃尔教授问题，然后回答：“神诞纪是距离们最为久远古老纪元，那个时候神明刚刚诞生,人类也是在这个纪元中后期才零星出现。
“因此，这个纪元留存下来资料,大多都是刻在石碑、木板、山壁上些文字和符号,距离现代意义上文学还十分遥远。”
诺埃尔教授非常赞同地点点头：“还有吗？”
赫尔曼想片刻,又说：“如果没有记错话……嗯……”他不太确定地说，“实际上，很多关于神诞纪文学资料，是记载在信仰纪和帝国纪相关作品中。”
诺埃尔教授看起来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他请赫尔曼坐下，然后说：“从神诞纪到帝国纪，这三个纪元作品们不能将其完全分类成三个年代，而是要以贯之地来看待。
“因为，当神明仍旧存在时候，祂们就必定是文学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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