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格伦菲尔叹
口气：“你还真是……”
西列斯保持着沉默。
格伦菲尔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告诫西列斯：“傲慢
年轻人总是妄图得到切。”他没等到西列斯回答，就又说，“这是可能。”
西列斯眨眨眼睛，问：“什
情况下？”
“当你是神。”
西列斯瞬间怔住，片刻之后，他诧异地说：“当
……是神？”
“是。”格伦菲尔收敛切情绪，十分认真地说，“目前唯已知，能够在第次使用仪式时候就达到满契合度……就是，那位时空缝隙看守人。”
安缇纳姆。
那位神。
西列斯猝然屏住呼吸，感到自己后背冒出阵又阵冷汗。
格伦菲尔大概是注意到西列斯惨淡表情，于是告诫他说：“现在你知道你这个问题有多无知吧？真是，年轻人啊，就按部就班好好练习，别想什步登天事情。
“虽然知道你是个学者，喜欢追根究底，但是这种事情……”
他摇摇头。
隔片刻，西列斯才若无其事地说：“明白您意思。只不过，想到之前您说过，历史学会正在研究启示者灵魂事情，所以才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有些启示者灵魂天然……契合，某些仪式。”
格伦菲尔有些诧异地望西列斯眼，随后他说：“不是不可能，不过，没什人研究这个课题。说真，历史学会研究部大门向你敞开着。”
西列斯：“……”
拉米法大学学术任务就够他受。
西列斯就这个话题，与格伦菲尔多聊两句，随后他提及自己明天就要搬走事情。他又说：“有机会话，会来拜访您。”
格伦菲尔随意地点点头，他又说：“每个周三上午会在历史学会。”
西列斯微微怔，随后微笑着说：“好。到时候去哪儿见您？”
格伦菲尔咳声，本正经地说：“177号房间。”
西列斯记下来。他又说：“上次您给那本卡明女士侦探小说，认为阅读体验非常好。”
络腮胡子中年男人听见西列斯夸奖自己喜爱作者，立刻眉飞色舞，连连称赞西列斯眼光好，随后更是又送给西列斯本卡明书，非让他带回去看不可。
西列斯只好收下。
他离开格伦菲尔书店，正要往回走，突然又想到件事情，便走向洛根集市，在那儿商店里购买支钢笔。
在这个没有电脑也没有手机世界上，如果他想要撰写本小说话，那就得全部手写才行。如果使用羽毛笔做这事儿，那也太折磨手。
西列斯注意到，这个世界钢笔已经有方便自吸墨水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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