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似有若无地翻
个白眼。
西列斯怔怔，下意识说：“抱歉……”
“不。不用这
说。”格伦菲尔似乎又想到什，“
刚刚跟随老师学习
时候，也是这样，想到什就问什。现在想想，都快二十年过去。”
西列斯维持着沉默，没有多嘴询问格伦菲尔与那位历史学会副会长究竟有什分歧。
格伦菲尔感叹也只是那
瞬间，随后他便说：“魔药、时轨、仪式。这三个要素你应该都非常清楚。魔药拥有纯净度、时轨拥有完整度、仪式拥有契合度。
“三要素与三维度，这就是你未来在启示者道路上需要去克服、迈过障碍。”
“……明白。”西列斯这样回答，又说，“那启示者本身呢？”
魔药、时轨、仪式，除却仪式需要启示者本人亲自演示与复现，前两者都算是身外之物。难道启示者本身就没有什……高等级与低等级吗？
格伦菲尔古怪地看他眼：“正常启示者在入门时候，就已经折服于神奇魔药与繁杂时轨，怎只有你在这儿纠结力量本质？”
力量本质……？西列斯恍然。
确，地球思维让他穿透重重迷雾。他想要知道就是，为什会存在启示者力量？为什启示者可以从过往历史中得到力量？不同启示者掌握力量，有大小之分吗？
“你非常敏锐，是个学者好苗子……等等，你之前说你研究沉默纪文学？”
西列斯默然片刻，最后还是坦诚地说：“在拉米法大学教书。”
“教书……等等，你是拉米法大学教授？！”格伦菲尔样子像是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你可真是……”
作为知识分子，大学教授在这个时代中十分受尊崇，况且还是康斯特公国顶级学府教授。格伦菲尔目瞪口呆样子，让西列斯头回意识到，他好像低估自己教授身份。
不过格伦菲尔诧异也只是那会儿，他难得认真地叮嘱说：“既然研究过去文学，那难免会接触到原稿、初版、手稿、笔记之类，定要万分注意，不要轻易被引动启示者力量。”
“会，感谢您提醒。”
格伦菲尔又说：“至于你问题……启示者本身。呵呵。”他露出个带有些许讽刺性意味笑容，“你在历史学会待得久就知道，现在历史学会内部也有关于这样讨论。
“重点当然就是集中于启示者灵魂。有人认为启示者灵魂拥有些特殊力量、属性……或者说标签。这会影响他们仪式结果。
“……这项研究最初来源，是因为人们产生个疑惑。”
西列斯适时地询问：“什疑惑？”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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