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纪尧话时,瞬间谢医生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
在这十年治疗间,她从未见过纪尧以这样种态度,单独提起个人。甚至在说起自己亲人时,纪尧也是种十分平淡态度。在他叙述里,只有星耀工作,演戏工作,纪家事,这几种简单分类,好像在他生活中并没有什人有特殊身份,值得他特别提起。
所以意识到纪尧话语内容时,谢医生立刻打起精神,心底甚至升起些许激动。但她并没有出声打断纪尧思绪,而是用平和目光鼓励他继续谈下去。
“最近接到个很特殊任务,关于他。”
纪尧不是这个月才遇到叶祈远,在之前治疗中他也提过叶祈远事情,但无非只是淡淡句“在剧组遇到个出色演员”或者是“《时娱》新期杂志封面拍得不错”罢。
但是这次,在谢医生询问他是否遇到什有趣事时候,纪尧却想到叶祈远。不是夹杂在对日常工作讲述中,而是单独谈谈这个让他感觉有意思人。
“他平时向很成熟,但是在用餐时却很孩子气,不好好吃饭。”说到这,纪尧皱皱眉,“或许应该推荐他来见见你。”因为叶祈远吃得实在太少。
“哦?那您可以多跟讲述些他生活细节,来判断下您这位朋友是否有接受心理治疗必要。”谢医生微笑着回应,心里却有些惊讶。她知道要想引起纪尧注意很难,但却没想到纪尧在开口讲述他这位有趣朋友时,却是以这种日常事情。
更令谢医生惊讶是,纪尧甚少在谈话中表露出对人或者事担心,但此时此刻谢医生却敏锐地察觉到他对这位朋友担忧。
“发现他饭量极小,他看出在意,随口打趣让以后监督他用餐。”讲到这里,纪尧竟然有些然,甚至带着些狡诈笑下,“知道他不是真心。”
“他只是随口说,所以在看到真去监督他吃东西时,脸上表情十分有趣。”
但是转瞬纪尧语气就微微沉下来,似乎带着点无奈:“他经常撒谎,像这样无伤大雅,却能使气氛融洽谎言。”
听到这里,谢医生却笑,她那双慈祥,经过时光洗礼变得格外通透眼睛,注视着纪尧问道:“你知道,这不算是真正意义上谎言。”
“你是不喜欢他‘撒谎’,还是不喜欢他对你‘撒谎’。”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纪尧,他怔,思索会儿显然无法立刻得出个准确答案,于是便没有回答。
谢医生也没有在意,她然笑笑,继续问道:“纪先生和这位朋友,应该认识很长时间吧?”
“和他第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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