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东福叹口气,刚准备应下,那边梁二婶听这话却又不愿意,嚎道:“不行!家女儿凭什就成你们家?还以后婚嫁事都归你们家管?你们这环套环,是早就算计好吗?算计冬荷和她男人离婚,把她们母女三骗到你们家?你们打是个什鬼主意?”
那边梁冬荷面色白又白。
她妈说出这种话,她要是再不出声,再不做决断,她跟她孩子就是作践死都是活该!
她看着自己妈,道:“妈,所以你到底想要怎样呢?”
“你明明知道高家是那样个地方,高家人有多轻贱珍珍和珠珠,可你死活要把推回高家,你是想要怎样呢?”
“因为不能生儿子,他们根本就不把不把珍珍珠珠当人看,们根本就不配用他钱,们就该给高家做牛做马,给高家儿子铺路,要不是大伯大伯娘在,估计早被他们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梁冬荷说着过去几年幕幕从脑中划过。
是啊,每次高家人打骂珍珍珠珠,她是凭什底气敢跟他们拼命?
她现在又是凭什敢大声跟高重平说不过?
高家人为什明明恨毒她可最后还是不得不忍下去?
难道是因为她亲爹亲妈这个只会让她忍,让她哄着高重平娘家吗?
“分家,他们为让进锡帮高重文找个工作或者个推荐去部队,现在同意分家,但你真觉得分家有用吗?高重平心不在们身上,现在说话他们转身也能找理由变卦,高重平钱,只要他妈想,就能变着法子用各种名目搜刮走。”
“妈,这些,你心里真不清楚吗?为什还要继续逼着留在高家?”
“冬荷!”
“二妹!”
二房那边叫梁冬荷声音此起彼伏。
梁冬荷目光和面色委实有点惊人。
他们怕再说下去伤情分。
有些事情是不能端到台面上说。
可梁冬荷这次却是铁心要说。
这次她必须把所有话都说清楚。
不是为自己,就是为自己孩子,为直对她只有付出却从来没求过回报大伯大伯娘他们,她也得必须做个断。
不能让他们边为自己操心付出,还要边背负着不应该指责怨恨。
她不能寒他们心。
她看着她妈,道:“你们可以在养不起时候要把送去不知道什人家做童养媳,在高家次次作践时候让忍,可以私下就替进锡答应高家,让进锡帮高重文找工作推荐去部队,在要离婚时候,以养不起和珍珍珠珠理由要求大伯和大伯娘来出口粮,可是,你凭什?凭什大伯家就要由着你,想要什就要什?”
“说给们出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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