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侧走去,好给孩子们留点空间。
“吃饭吗。”郑栖问。
“喝粥。”余旸安静地看着他,口罩还没有取下来,露出双明亮眼睛。
郑栖觉得很奇怪,余旸不该问点什吗,比如今天比赛何如,有没有取得到满意成绩。但余旸什都没问,就好像看见郑栖好手好脚,他就很满足样。
为给余旸个惊喜,郑栖简单说几句挂电话。
护士恰好路过,“是家属吗?”
郑栖点头。
“进去要戴口罩,”护士提醒他:“有人没出过水痘,容易受影响。”
郑栖说:“知道。”说着,他从包里取出个口罩,很配合地给自己戴好,护士这才点点头,“不能待太久哦。”说完,她进410房间。
旧住院部保留着不少玻璃窗,从郑栖这个角度能看见病房内,他余旸正躺在病床上,是看见他脸上有轻微白点,好像是涂药痕迹,郑栖顿时鼻腔酸,难过得说不出话来。来之前他回家拿些东西,他从包里找出记号笔,切弄停妥后,他戴好头盔,给余旸发微信:“抬头。”
余旸发个小恐龙满地滚表情包,弹出‘无聊’加粗Q体字。
“真。”郑栖发语音,“你往左边看。”
余旸本来没有当真,赛场离本市远得很,郑栖早上还在比赛呢,怎会出现在医院,更何况有什事爸妈肯定会告诉余旸。他抬眼,骤然看到某个身影,眼角变得湿润——郑栖穿着件黑色T恤,头上戴个头盔,护目镜处画出个白色微笑。两个人隔着玻璃窗,郑栖朝余旸比个巨大爱心。余旸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连微信消息都没来得及回复。
郑栖想立刻闯进去,但他眼里晃着泪光,他不想让余旸看见,余旸肯定会比他还难过,还是先站在这里比较好,至少不会立刻吓到余旸。
“你进来呀,怎不进来,不能出去。”余旸说。
头盔人影从玻璃窗中消失,郑栖敛住眉眼,将头盔取下来,靠近下颚边缘位置有几滴水珠,眼泪渗进海绵中,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样。
余旸坐端正些,还弄弄自己头发,免得被郑栖看到他面容不整。
房门轻轻合上,郑栖进来,他没有表现出多激动,像往常样朝余旸走过去,郑栖要拥抱余旸,余旸不让:“医生说,最好别近距离接触病人,会传染。”
郑栖收紧手臂,说:“没关系,出过水痘,不怕。”
两个人视线交织,眼里涌起潮湿痕迹,谁都没有说话,空气静默地能听见彼此在呼吸。良久,郑栖松开手,从包里取出什东西——个硕大玩意儿,包裹在朱红绒布里。
郑栖把东西交给余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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