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答应留宿。
周蓉开始畅想：“敏敏，明早打几圈麻将吧。”
“你这是棋逢对手
？”余海滨忍不住笑道，顺手收拾气球。
周蓉拍开气球，“明天请家政打扫，太乱，收拾完
骨头要断——”还别说，周蓉从来没在牌场遇到对手，从来都是她赢得盆满钵满，害得牌友见她就躲，亲家母姜敏就不
样，打牌时脾气好，喜怒不形于色，经常吃她好多牌。
“明天打、明天打。”
余旸语气敷衍，他妈妈惦记牌就不得，再这
说下去得打通宵。
姜敏点点头，看样子是同意。
“敏敏你说
啊，不能反悔。”
余旸替郑栖妈妈答：“不反悔不反悔。”
直到洗漱完，余旸还在回味这个生日，越想越觉得可惜，怎没拍照留念啊。
浴室传来嗡嗡声，是郑栖在吹头发，余旸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床上，突发奇想：“没有生日礼物吗。”
“什？”郑栖关掉吹风机。
余旸坐起身，盘着腿，“生日礼物，说。”
不是吃蛋糕吗，前几天买回那多东西，难道不算生日礼物，郑栖觉得他很奇怪，不过这种时候最好别扫兴，他睁眼说瞎话：“有啊。”
“哪儿呢。”
余旸伸出手，掌心向上，脸期待样子。
郑栖挺不自在，清清嗓子，反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摸什东西出来，说：“有券。”
听这话，余旸脸色瞬间暗下去，就差嗓子吼出去，谁知郑栖反应堪称闪电，“是真有券，生日券——三张，有效期永久。”
说着，他找出马克笔，动作迅速地在便利贴上写什。
余旸白他眼，刚要伸手拿，郑栖又收回手：“天抽张。”
说着，他推开三张已经对叠纸条，颜色各异，余旸挑中间那张，翻开看——全天陪游（想干什干什）。
余旸反手撑在床上，闭眼想会儿，“那们明天出去玩吧，带上老胡。”
——救命，为什要带上老胡。
看出郑栖脸不情愿，余旸说：“平时都是喂它，你管都不管。”
郑栖说：“没撸他啊。”
不关事。
“郑栖你太过分！”余旸朝他扔枕头。
郑栖笑着挡开枕头，随即单膝跪床上，手腕稍用力，将余旸按在床上，余旸语速很急：“你干嘛，爸妈都在！”说着，他要推开郑栖，郑栖每次动静那大，爸妈肯定会听见。
郑栖顺着他视线望过去，房门紧闭，反正猫绝对进不来，他单手抓住衣服后领，脱掉上衣，在余旸惊呼之前，直接关台灯，整个人朝余旸压过去，在黑暗中发酵方才未能真正完成亲吻。
两个人呼吸相抵，缠绵到心口发烫，吻着吻着郑栖开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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