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信用卡
事
！”余旸往他肩上捶
下，郑栖笑着要躲开，余旸不让，还推开被子，钻到郑栖臂弯处，搂住他腰身。
郑栖怕痒，直在被子里动。
俩人笑闹着，余旸身上很好闻，还很光滑，他好像有点生气，但笑得开怀，郑栖觉得余旸像只河豚，攻击力倒也谈不上多大，但被咬口肯定很致命。
余旸手放在他背脊，气息游离过来，亲吻他脖颈，郑栖有种奇妙感受——跟余旸结婚之前，他人生正在下沉，他本人在溺水，是余旸奋不顾身潜水而来，把他打捞出来。
亲吻，抚摸……有感觉吗，郑栖问自己——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发烫，他托住余旸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呼吸凌乱，身体情不自禁地靠近，贴住对方好像更好受些，空气里透着换气声，分不清谁比谁更好点。
郑栖手探到余旸T恤里，顺着背脊路而上，余旸在出汗，他稍微撑起衣襟，帮他抖抖，掌心落在余旸背脊，手指轻轻地挠下。
余旸像只乖顺动物，慢慢把头埋在他心口，呼吸很烫，想到郑栖要离家集训，心间骤然裹着浓烈情绪，舍不得——想起很小时候，老师让幼儿园小朋友排队领午餐，餐碟有四样菜，圆形凹格里般会盛汤，今天是鸡蛋羹，还有肉沫。
余旸拿起勺子要舀下去，想想又有点犹豫，好吃都吃完，等下米饭吃不完肯定要挨批评。
从来那以后，余旸养成个习惯，先把不喜欢菜吃掉，顺带扒完饭，最后专心吃最喜欢道。
好幸福啊。
他就蜻蜓点水地吻吻郑栖，慢慢退回到旁。
郑栖枕着手肘，安静地看着他，另只手还在给他挠痒痒，今天余旸倒是很乖，“怎
。”
像是不开心，跟刚刚接吻时很不样。
余旸用手指卷起郑栖T恤，松开再用手指缠上，绞来绞去，他抬起眼眸，与郑栖对视，反正郑栖也不会懂，他就闷闷地‘哼’声，说：“没有什。”
轻微抓挠还在继续，余旸感觉郑栖手上有手茧，来回游动时有粗粝感。
过会儿，郑栖抬起手腕，手指换个地方，挠下去，余旸立刻瑟缩在他怀里，为表达不满，他没好气地推郑栖下，郑栖低笑起来，很自然地亲吻余旸额头。
两个人呼吸相抵，余旸有点犹豫，指指郑栖领口：“
……能不能看下？”说完，他觉得好热，脸颊也好烫，整个人都有点喘不上气来。
“嗯？”郑栖刚开始没明白，很快就反应过来，稍微挪动手肘，朝余旸靠近点。
默许。
余旸看见郑栖喉结上下滚动，下颚线甚至是喉结凸起曲线，都像某种无声蛊惑，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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