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属音乐，鼓声在墙体撞击，声音
轻重，像兵器撞击橡胶轮胎，混着轻微
酒气，灯光很暗，郑栖觉得心口滚烫，他很自然地闭眼，靠过去——余旸心脏快要蹦出嗓子眼儿，手机在掌心打滑，闭眼，稍稍踮脚，迎上去，就在他即将触碰到郑栖唇，‘磕——’声，有什
东西戳到他额头——是郑栖棒球帽。
郑栖睁开眼，瞬间反应过来，他没有摘下棒球帽，偏头，微微弓起身体，再次低头寻找什。
“郑哥——”有人在门外喊，余旸吓
跳，下意识睁开眼，除去每天醒来瞬间，他从来没有这近距离接触郑栖，他闭眼样子很专注，让人忍不住想象世纪终结之吻。
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推门，“你在这儿，
找你半天——”话没说完，余旸飞快地亲郑栖下，由于郑栖转过头，那个吻落在他左脸颊上。
很快，余旸站直些，好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气氛有点尴尬，门口站着个身穿松宽T恤男生，余旸不认识。
“咳咳……”男生不自在地挠头，佯装没察觉到异常：“老杨找你，跑腿……”
他退出去，顺手把门关好，郑栖却握住门边，“这就来。”
说着，他回头看向余旸，伸手，示意带他起出去，余旸太紧张，手心里全是汗，他怕郑栖觉得不舒服，只好拽住他袖子，隔着卫衣面料握住他手腕。
进入酒吧廊道内，光线彻底暗下来，哄闹声让余旸充满安全感。
郑栖走得不快，时不时转动手腕，指尖往上抬，像是担心余旸手滑下去。
即使是轻微转动，余旸感受到郑栖骨骼，有点胳手，回握间是很紧实触感，他就这样跟在郑栖身后，他棒球帽匿在黑暗中，他们要去哪里？余旸不知道，觉得只要跟着郑栖，去哪里都好。
穿过过道，七转八转，他们最后来到二楼偏僻处卡座。
余旸觉得为首那个男人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很快，郑栖跟对方捶拳打招呼，“老杨。”
杨老板看上去三十多岁，浓眉，个子挺高，五官有点沧桑，他打趣道：“今天还能玩儿吗？们这儿——”说着，他故意嫌弃地看看场内，自埋汰道：“嗐，们都是些不务正业。”
众人哄笑起来，郑栖大方笑，“不是外人。”
说着，他俯身问余旸想喝点什，余旸说：“有点饿。”
他晚上喝酸酸甜甜酒饮，莫名想吃东西。
杨老板让人递甜点单给余旸：“随便点，最好提提意见。”
这些人性格开朗，自来熟，余旸很快适应，边吃甜点边听他们聊天，原来郑栖之前在比赛时认识杨朗，二人个性相投，关系很不错。
只是这些年杨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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