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跟着郑栖走到后台。
这个位置正上方恰好是楼梯，墙顶呈现斜坡状，显得空间有些局促，好在平时主要用来放置酒水、杂物，落地柜倒数第二层还堆放不少黑衬衣，应该是工作人员穿
。
郑栖跳得有点热，他斜靠在柜前，站姿懒散，边喝水，边扯着卫衣领口给自己扇风，瞧见余旸进来，他不自觉站直
些。
酒吧气氛热闹，演奏声从墙体闷撞而来，有短暂地缓冲感，余旸还在看手机，他是感觉到郑栖在看他，顿时急中生智：“给你——”说着，他把那些鲜花递给郑栖。
郑栖喝
口水，腮帮鼓起，面部轮廓很快又恢复如常，他看着余旸，又面无表情地转过脸。
不想要。
余旸怕他真生气，就凑近些，轻声说：“没泄露你微信。”
郑栖看着他。
“不信你看看手机，有没有新好友提示？”
果然，郑栖拿出来看，微信界面很安静，没有任何标红提示。
余旸摇晃手机：“都在
这里——”说着，他开始描述他跟杜辰‘计划’，说要用郑栖打造个账号，专门用来转手闲置用品。
郑栖听这话就头晕，比个暂停手势：“你手机不是绑卡吗？”
“谁谁谁会嫌钱赚得多！”余旸说谎就开始紧张，之前杜辰跟他说过，主要想借着这件事，撮合他和郑栖关系，乌龙就乌龙，总比没有关系要好。
余家不缺钱，别人不知道，郑栖却深有体会。
气氛莫名有点尴尬，余旸找不到话要讲，胡乱翻看手机。
郑栖瞧见屏幕闪过什
，说：“看看。”
“什？”余旸抬起头，撞见郑栖舒缓目光，他鬓角湿漉漉，又因为跳舞，面颊泛着轻微潮红，这种模样让余旸想起郑栖以前从篮球场下来场景——他是17号，大汗淋漓不说，人在喝水，却盯紧球场，偶有传球，他眼里骤闪紧迫感。
“那个账号，”郑栖摸摸鼻尖，“卖鞋。”
“不给看不给看。”
说着，余旸连忙把手机藏在身后。
郑栖偏要看，甚至余旸越藏，他越要抢，最后不知郑栖挠到余旸哪里，他‘哈哈’笑个不停，不知道为什，郑栖拿他没办法，也跟着轻轻笑起来，余旸没留心身后，接着‘轰——’声巨响，整个橱柜开始叮铃哐啷，头顶那只玻璃杯摇摇欲坠，余旸立在原地，大气不敢出声。
“掉下来吗。”
余旸屏气凝神。
“没掉。”
再抬头，余旸看见郑栖单手撑在橱柜前，另只手扶住顶层高脚杯，小心翼翼地将杯身扶正。
俩人离得很近，余旸离郑栖下颚线只有公分，心跳不自觉加快，郑栖这时候也恰好低头，空气仿佛凝固般。
耳畔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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