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消息劲爆,朋友们惊呼又好奇:“没什时候结?这大事,都没听你说过!”
“——不够兄弟!”
还有人说:“郑哥收心,嗐,世事难料。”
气氛很热闹,被他们这样说,郑栖不太好意思,移开视线,跟着笑。
阿朗将胳膊搭郑栖肩上,偏头问:“郑哥,你喜欢这样啊?”说着,他往余旸所在方向瞟瞟。
想到今天要在户外待着,紫外线应该比较强,余旸今天穿件灰白休闲外套,头戴荞麦色渔夫帽,现在正站展柜前看照片,时不时推开玻璃柜门,认真看着照片,看完又物归原处。
郑栖轻轻耸耸肩,摊手以示无可奉告。
“嫂子好居家啊,”阿朗忍不住笑出声,实在碍着余旸在场,只好压低声音讲:“以前还在想,这要什人能招架得住郑栖——那得排量能冲上月球吧。”
朋友们爆笑着,也是,以前能在赛场接近郑栖、或是偶尔出现在郑栖身边人,用他们话说‘都跟郑栖个臭德行’,反正余旸是他们认知中切有关郑栖反义词。
恋爱和结婚果然是两回事。
余旸听见笑声,回过头,眼底带着清浅笑意,从人群中寻找郑栖。
郑栖立即清清嗓子,视线往下探,示意他们差不多得,副有点惧内表情。
“哟哟哟哟——结婚就是不样,切!”众人拿郑栖没招。
“总算有人能收拾你!”
太久没见面,他们原本还想聊些什,但今天基地有训练任务,时间比较紧,晚点有空再好好盘问郑栖,兄弟场,份子钱还没出呢。
阿朗先带他们去简单安置下。
阿朗走在最前边,手里拿着串钥匙:“你以前住地方没人动,就是有点灰,要收拾收拾。”
说着,余旸跟在郑栖身后,和他们起穿过窄道,又绕过修理区,终于走到片开阔区域,像是青年住宿地方,分单间隔开,里面多半住着近期训练车手,余旸猜。
“牙刷什带吗?”阿朗问。
“带。”
话刚说出口,余旸就有点后悔,因为气氛暧昧,周朋友们正耐人寻味地看着他们俩。
郑栖嘴角带笑,短暂地沉默下,轻轻推开门,注意力被室内吸引——他海报、鞋架、拿来练手羽毛球拍,甚至是那把吉他,都原封不动,切都让他感到熟悉。
阿朗笑笑:“行,你们简单收拾下,十点多准备出发。”
说着,他取下钥匙准备给郑栖,想想转而递给余旸:“嫂子,你拿着。”
话像是说给郑栖听样,“郑哥肯定没你心细,老爱丢三落四。”
郑栖不说话,更像是种默认,余旸心间冉起认可感,笑着收下钥匙。
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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