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同某
种极大
痛苦作斗争，他牙关咬死，从牙缝里挤出个字个字，短短句话，说得竟艰难极
：
“殿下待在这，无论…无论……”
无论外面发生什
都不要出来！绝对、绝对不要去玄武场！
但他…说不出来。
萧无陵嘴唇咬出血，都没有办法说出这句话，他口舌像是被另种东西控制住，操纵他，张口，说：
“无论如何，殿下今日定要在玄武场比出好成绩，先在这休息刻钟吧。”
秦休意：“…啊？也行也行。”
啪——！
萧无陵扬手给自己巴掌。
“无陵！”秦休意吓到，赶紧拉住萧无陵自虐手，“无陵！你…你最近到底怎！”
萧无陵低着头，秦休意看不清他脸，只听到声很小声：
“对不起，殿下。”
下刻，秦休意感觉后脖颈被人捏下，瞬间晕倒在地。
萧无陵艰难地将秦休意抱起来，双手在发抖，现在他全身上下都在发颤，四肢百骸每丝肌肉、每滴血都在跟他叫嚣：杀他！
杀怀中这个人。
杀，他就解脱。
萧无陵跪倒在地，死死咬住牙关，捏住自己手腕，不要去把秦休意推醒，不要张口叫秦休意去玄武场送死！
这段时日，他直想提醒秦休意，可是，冥冥之中他像是被谁操纵，言不由衷、行不由己。
脑海中，身体里，无时无刻都有两个巨人在拉锯。萧无陵忍受着非人折磨，点、点，维持着微弱本心，将秦休意推进房中小木柜中，好好地藏起来，不让别人发现他殿下。
然后，萧无陵拿出准备好人皮`面具，戴在自己脸上，穿上黑色劲装，拿上秦休意次序牌，走出这道门。
玄武场外。措措急得原地直跳，等好半天，终于等到自己殿下身影，远远而来。
“少主！你磨蹭什呢！都要开始，快进去——”
假扮成秦休意萧无陵此刻痛苦极，他维持那点小小本心，没有听从蛊话，蛊毒瞬间剧烈发作，从小种在身体里蛊虫在五脏六腑内翻搅，用无时无刻非人痛楚在逼迫他回去，回到那个小屋子里，把秦休意拖出来，杀掉，或者逼秦休意来玄武场，被人杀掉……
萧无陵浑身难以察觉地发颤，他声不响地走进玄武场，耳畔已经听不到外界声音，嗡嗡片，保持这样行走、站立，已经是他最大极限。
他对面，站着对手玄麟。
此刻，玄麟也低着头，风猎猎而过，玄武场上，裁判官高喊声：
“开战！”
寂静之下，两个人都没有动。
“休意……”
玄麟抬起头，轻轻地唤着对方名字。当他听到自己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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