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与太子不共戴天——可想想眼下形势,他还是咬牙忍下来,默默向着左首行去。
谁知刚走几步,忽又听太子道:“在这里枯等也无甚用处,干脆诸位随孤去后园,咱们路上边走边说!”
说着,又径自负手出大厅。
忠顺王直觉得血往上涌,脸上热辣辣滚烫,心火熊熊之中,他突冒出个念头来:当初放弃夺嫡之争,助皇兄登临大位,难道竟是做错不成?!
“王爷?”
这时贺体仁上前轻唤声,却是提醒忠顺王赶紧跟上去,不然厅中众人谁也不好越过他先行,这来岂不是把太子晾在外面?
就这样,忠顺王浑浑噩噩打头,其余人跟在后面鱼贯而出。
行行复行行,忠顺王就觉着路上总有人聒噪不停,可心头百感交集愣是半句也没听清楚。
直到队伍在座花园前被拦下来,他这才晃过神来,继而发现周遭众人表情不知为何变得异常诡异,就连素来喜怒不形于色贺体仁,张老脸上也布满莫可名状微妙。
再就是身侧不远处,不知何时多个手捧拂尘道士,正摆出副傲然独立嘴脸——仔细回想,方才聒噪不停似乎就是这老杂毛。
“都准备妥?”
太子红涨着脸,兴奋难抑询问着。
跪在前面那人仰起头,媚笑道:“都妥,只等着您和列为大人到,便好戏开锣呢。”
忠顺王侧眼扫量,却正是荣国府落魄公子贾琏,此时‘他’细描眉目,噙胭脂、抹腮红、缀花钿,体态风流竟似不下自家私宠琪官(蒋玉菡)。
尤其他本是王公勋贵之后,即便真有不如处,落在旁人眼中也多几分圆满。
可惜,倒让阉太子捡便宜。
正自腹诽,太子就已经急不可待闯入园中,忠顺王忙紧跟在后。
进花园斜行几步,就见前面出现排怪模怪样房子——说是古怪,倒不是型制方面有什蹊跷处,而是门窗都被从外面封死,又裹层厚厚皮膜。
这神神秘秘,却是为哪般?
忠顺王心下狐疑,忍不住用余光打量旁人,却见大周朝中流砥柱们个个脸上‘奇形异状’,却又似乎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
他不由得暗生悔意,早知道事有古怪,路上就不该魂游天外,现在好,单单就只有自己还蒙在鼓里。
面心下嗟叹,面紧跟着太子步入那密封厢房,就见里面灯火通明,又有股灼人暖意扑面袭来。
这也不知是怎供暖,正值酷寒却热三伏般,仅只是等待后面众人进门功夫,忠顺王就出身大汗。
再看太子,却是早把披风袍子脱,就套着身白布袋似亵衣,歪到在房间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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