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是乡试必考科目之,孙赟这话明显有些强词夺理,可谁让这是在贡院举办鹿鸣宴呢?
孔老二至高无上,乃是不可动摇政治正确!
众人眼见他这番话,便将孙绍宗逼到墙角,又顺势封印孙绍宗赖以成名‘刑名’绝技,都觉得大势已定,孙绍宗必然无力回天。
谁知孙绍宗却仍是飒然笑,端起酒杯冲孙赟举举,淡然道:“刑名虽是小道,却能让看出您孙侍讲短处,既然大家都有短处,你又为何不能同席而坐?”
“哈哈!”
孙赟闻言,忍不住先仰头笑两声,这才不屑道:“真是可笑之极,本官有何短处,竟会与不识圣人教诲莽夫,沦落到般境地?”
他这话看似不屑顾,其实却再次把争辩范围,固定到‘儒学学问’上,孙绍宗若是攻讦其它事情,反倒会落入他陷阱之中。
不得不说,这翰林院侍讲虽然持才傲物,却并不是个蠢人!
如果换旁武夫,怕是只能落个狼狈不堪。
可惜……
他遇到人是孙绍宗!
只见孙绍宗两手摊,笑道:“不识圣人教诲,您孙侍讲亵渎圣人文章,这样算来,还不是半斤八两?”
“荒谬!”
孙赟听这话,立刻冷笑道:“本官何曾亵渎过圣人文章?孙绍宗,你今天若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莫怪本官参你个诽谤之罪!”
众人也都是莫名其妙,觉得这孙通判八成是昏头,他个连四书五经都没读过武夫,如何能看出孙翰林亵渎圣人文章?
“呵呵。”
孙绍宗呵呵笑,朗声道:“首先,大人胸口有抓伤,且不止处。”
“其次,大人头上曾染上过墨迹,虽曾仔细洗过,但头皮上却仍有些许残余。”
“其三,大人膝盖处有伤,所以进门之后曾多次伸手揉捏,但这伤又不影响行动,显然并不是很重。”
“其四,大人身上有许多蚊虫叮咬过痕迹,显然是……”
“这都是什乱七八糟!”
不等把第四条说完,孙赟便勃然道:“这些莫名其妙东西,怎能证明亵渎圣人文章?”
“孙侍讲稍安勿躁,且听细细道来。”
孙绍宗成竹在胸道:“胸口痕迹,应该是赤身裸体时,被女子抓挠所致;膝盖损伤和蚊虫叮咬,大约是跪在门外,半个时辰以上所致。”
“以此推测,昨日孙侍讲与尊夫人必有战——而且还输道理!”
“荒谬,这简直荒谬至极!再说家事与你又有什相干?!”孙赟明显有些恼羞成怒,,bao喝声,便从席上起身怒视孙绍宗。
不过……
他貌似也就米六出头,站起来之后,与孙绍宗仍旧是平视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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