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
钱宁蹭站直身子,与孙绍宗对视半晌,却忽又哈哈笑道:“孙大人名震京城,果然不是俗人可比!”
说着,伸手向对面让:“来来来,咱们且坐下说话!”
这厮既然不讲规矩在先,孙绍宗自然也不会与他客气什,二话不说,屁股便坐到对面。
就见那陈氏赤着双玉足,婷婷袅袅到近前,捏起只酒杯满上,又双手送到孙绍宗嘴边儿,娇憨道:“大人迟来步,又胡乱拿奴家取笑,理应罚酒杯才是。”
那双眸子如盈盈秋水,其中更有媚态百升,又恍似那蚀骨之毒,直瞧人浑身酥软,偏只有处硬挺。
啧~
怪不得贾琏、钱宁都被她迷住心窍呢!
孙绍宗倒也懒得矫情,直接低头饮尽杯中酒,然后开门见山问:“钱大人,却不知您今天请下官来,究竟有何见教?总不会真只是想请下官喝酒吧?”
钱宁方要开口,那陈氏却又掩唇笑:“大人怕是误会,其实请您来做客,不是家老爷,而是奴家。”
“你?”
“没错,正是奴家。”
那陈氏伸出只手搭在孙绍宗肩上,身子却微微向后仰着,将对傲人丰满正对着孙绍宗。
看到这幕,对面钱宁明显有些不愉,显然这并非是他安排——当然,这厮也有可能是在演戏。
就听陈氏轻启朱唇,继续道:“说起来,这是奴家第二次与大人碰面,却不知上次情景,大人可还记得?”
瓢泼大雨、无头尸身、龙禁卫、艳女……
这要都能忘掉,那才真是有鬼呢!
孙绍宗点点头,那陈氏便又问:“有人说,奴家是个让人见,便想到床女人,大人以为呢?”
这两个问题之间……
有联系吗?
孙绍宗唯蹙眉,正待反问,腿上却忽然重,却是陈氏翘起只玉足,轻佻搭在他腿上!
那汉白玉似脚掌上,微微沾些尘土,恍似明珠蒙尘般,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捧住,为其拂去所有尘埃。
“如霜!你这是在做什?!”
钱宁猛地拍桌子,直震杯盘狼藉,看他满面勃然醋色,倒不像是演出来。
“咯咯咯……”
那陈如霜却是混不在意娇笑着,直笑前仰后合,才又继续道:“有人只是想想罢,有人却当真这做——而这头个,便是亲哥哥!”
随着这话,花厅里似乎下子安静不少。
两个男人都有些呆愣看着陈如霜,听她继续诉说道:
“那年也只有十二岁,开始自然是又害怕又愤怒,不过很快便尝到甜头。”
说到这里,陈如霜妩媚笑:“可不是你们想那种甜头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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