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孙绍宗正在那堂屋门口恭候。
王琰因心中焦急,人还未到近前,便已然开口发问道:“听说孙通判已然侦破此案?可知这许名堂究竟是何人所害?!”
孙绍宗却等他们到门前,这才拱手道:“启禀部堂大人,根据下官方才勘探,许大人尸身上并无外力痕迹,实乃自尽而死。”
“自……自尽而死?”
王琰心中愣,狐疑扫眼叶兴茂,皱眉道:“可方才那几个书吏不是说,那许明堂用来自尽凳子,距离他脚尖还有尺多高?”
“这个嘛,二位大人请随来。”
孙绍宗推开堂屋房门,指着那地上方凳道:“此案头个疑点便是这张方凳——大人请看,两侧太师椅距离许大人吊死处并不远,这张方凳却是从远处搬来,如此舍近求远实在不合常理。”
说着,他带领两人走到方凳附近,又指着方凳旁块湿漉漉青砖道:“二位大人再请看,这块青砖之上明显有被重物砸过痕迹——但倒下方凳离此处,却分明还有段距离。”
他又指指那窗前食盒,道:“再加上许大人特地从家里捎来食盒,却不见有任何餐具。”
“因此以下官推断,许大人应该是用食盒从家中带来块尺许高冰块,然后将冰块置于方凳之上,自尽后那冰块化去,便制造出被人暗害假象。”
“而他之所以不用太师椅,大概是担心旁人以为他是踩着椅背自尽。”
“如此说来……”王琰皱眉道:“他还真就是z.sha喽?可他既然是z.sha,为何又要如此大费周章,装作是被人杀害样子?”
“这个嘛……”
孙绍宗突然抬手指那叶兴茂,言之凿凿道:“恐怕就要问问咱们这位叶先生!”
叶兴茂愣,随即慌忙摆手道:“大人莫要开玩笑,小人怎会知道许大人为何要如此行事?”
“你不知道?”
孙绍宗摇头失笑道:“方才问你许大人家中之事,你可是对答如流来着,此时却怎又推托起来?”
叶兴茂听这话,更是叫起撞天屈:“大人,许大人家中之事略知二,可他为何要寻死、又为何要假扮成被旁人所害,却如何能知晓?”
说着,又跪在地上向王琰哀求道:“部堂大人,小人实在冤枉啊,还请部堂大人为小人做主!”
王琰与贾雨村听到这里,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互相对视眼,贾雨村便催促道:“老弟,这书吏究竟与此案有何干系,你尽管直说便是,莫要再兜圈子!”
“没兜圈子啊。”
孙绍宗无奈摊手,道:“敢问二位大人,可会经常将衙门里管账目书吏,请回家中做客?便是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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