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补成惨绿色,同时伸手在车辕上按,利落跳下马车,拱手笑道:“朱兄这满身富贵逼人,自然不敢胡乱攀认——却不知朱兄拦住车架,究竟有何指教?”
那朱鹏在马上大剌剌回个礼,这才翻身下马,吊儿郎当道:“指教谈不上,孙兄乃是今日主宾,去晚怕是不太合适,因此这做东便特意先来迎上迎——既然正巧在半路上撞见,不如咱们这便动身如何?”
正巧?
看这厮来方向,就知道丫已经去过孙府,然后特地在这必经之路上等着,哪来什‘巧合’可言?
眼下距离聚会开始,少说也还有个把时辰,孙绍宗可没兴趣陪这种混不吝鸟人去酒楼暖场。
于是便不咸不淡推拒道:“朱兄美意,兄弟原本是该从命,只是车中尚有女眷,怕是不方便……”
谁知话还未说完,那朱鹏便两眼放光脱口问道:“这车中女眷,可是孙兄从茜香国带回来红发美妾?”
这话若是熟悉朋友倒还罢,却如何是他能问?
因此孙绍宗脸色顿时便沉下来,那朱鹏也自知失言,却并不道歉,反倒哈哈笑带过,又指着身后道:“孙兄尽可让女眷回府,这里腾出匹好马,给孙兄代步便是。”
见这厮如此夹缠不清,孙绍宗心下恼怒,沉着脸径自从他身边绕过,向着那些随从走去。
其中个健仆忙翻身下马,将缰绳送到孙绍宗面前,嘴里道:“孙大人,您骑这匹得。”
孙绍宗却是理也不理,双手往那马背上搭,然后猛地发力往下压!
“咴儿~!!!”
便只听那青骢马惨嘶声,屈膝跪倒在地,好半晌都直不起腰板!
孙绍宗又单手轻轻推,旁边那匹大黑马便蹬蹬蹬横移几步,噗通声连人带马倒在路旁。
在几个随从呆滞目光中,孙绍宗回身冲朱鹏拱拱手,笑道:“这身子骨沉紧,朱兄这几匹马怕是驼不动,还是容回府换坐骑,再去赴宴也不迟。”
说着,又自顾自上车,扬长而去。
目送马车消失在街口,朱鹏这才终于回过神来,看看那依旧直不起腰来青骢马,不由喃喃道:“这厮莫不是在茜香国吃什灵丹妙药,不然怎得力气比两年前大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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