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都没有放手。
几经尝试,仍是毫无效用。他只好用力扳过钟凌肩膀,想把他从混沌中唤醒:“阿凌,你可看仔细,是谁?”
钟凌扬起脸来,乖巧地端详他片刻,而后居然凑上来微笑着蹭蹭他鼻尖:“看仔细。”
“你是挽风。是……是道侣。”
颜怀舟脸霎时间涨得通红,张几次嘴都没能说出完整句子来。他磕磕巴巴道:“阿凌,你这是中毒。这就想办法帮你把毒逼出来。”
但钟凌不依不饶地搂住他不放,似乎对他表现十分不满,委屈地控诉道:“你为什不抱?你还在生气对不对?”
颜怀舟被他问得手足无措:“没有生你气。阿凌,你先松手,先把放开好不好?们坐下来慢慢说。”
钟凌登时泪盈于睫:“不要放。松手,你就又要走,是?”
颜怀舟柔声哄劝道:“不走。就在这里。阿凌你——你做什?!”
钟凌看他味只想推开自己,只当他是还在为此前事恼怒,竟然不管不顾地抬起手来去撕扯他衣服。颜怀舟个激灵,强忍着心中翻涌而至冲动,把攥住钟凌腕子:“不要胡闹!”
钟凌更张大眼睛,显出副不可思议地神情:“为什?你难道…不想要?”
颜怀舟呼吸都凝住。
他当然想要。可怎也不应该是在这样情形之下。倘若他在钟凌难以自控时趁人之危,岂不是平白玷污他对钟凌感情。
颜怀舟眼珠赤红,喘着粗气道:“阿凌,你现在意识不清醒。等毒解以后,你会后悔。”
钟凌认真地摇摇头:“不会。不要你,才会后悔。”
他就这样任由颜怀舟攥住他手腕,将脸埋在他胸前哭。
“真……每次……都很后悔。”
“挽风,不是故意。你不要怪,好不好?”
滴泪顺着钟凌鼻尖滑落进他前襟,颜怀舟被这滴泪烫得浑身僵硬,不自觉地收回钳制住钟凌力道。
他松力,钟凌很快又缠上来,抽噎道:“没有不清醒。你不是说要替解毒吗,为什还不肯动?”
颜怀舟从来没有见过钟凌如此脆弱可怜面。
这个日思夜想,却只敢在梦里奢望人,就这样自己钻进他怀里。这种感觉就像是输红眼倾家荡产赌徒,突然被座金山砸在头上。
钟凌浑身上下没有寸不是灼热。烈火焚尽之处,所有理性都同归于神魂深处,无迹可寻。
他不是圣人,做不到心坚如铁,做不到坐怀不乱,更做不到在这样时候还能保持冷静。
怀里抱着,是他甘愿付出生命轮朝阳,是他在黑暗里默默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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