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插句嘴。
“天呐!要按你们这说话,清执神君与他不会、不会也是那种关系吧?!”
全场倒抽口冷气,骤然鸦雀无声片刻,紧接着,爆发出喧哗声差点将房顶给掀翻。
“这可真说不准!不然他们为什会手牵着手?!!”
“被你们这提,倒是想起来。当年在夜市上,遇见过颜挽风给清执神君买剑穗!”
“曾经在无妄崖底见过清执神君给颜挽风束头发!”
“仙魔大战之时,他们两个人在战场上都常常睡在起,还你挨着,贴着你!那时没觉出什不对味来,现在想想,还当真是亲密离谱!”
“你们记不记得,惊云剑圣陨落那天,颜挽风当众给清执神君擦眼泪来着?”
“果然如此!这样来就能解释得通!”
钟凌脸都绿,终于在众人因争执他们到底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而吵得几乎大打出手时候落荒而逃。
他今日算是领教,什叫做“人言可畏”。
颜怀舟点桌子好菜,连半口都没能尝过,便被钟凌死死扣住手腕拖走。他欲哭无泪道:“阿凌,你现在知道吧,他们都是乱讲。——乱讲!”
不堪流言所扰两人急匆匆地在酒楼中定件上房,双双躲进去。颜怀舟还犹自不死心地遍遍向钟凌解释他那些莫名其妙多出来“桃花债”究竟是怎回事,直到钟凌忍无可忍把他踢下床。
当晚,钟凌做个怪梦。
他梦见玉鸾宫,梦见颜怀舟栽种白花山碧桃树,梦见颜怀舟紧紧扣着他手腕,不由分说将他抵在那棵花影锦簇树下。
他眼睛里写满野兽般掠夺与占有,用完全陌生语气对他说:你知道?想这样做已经很久。
钟凌在与他唇齿交缠窒息里,眼角都染上点点泪意,喘着气猛然惊醒之际,还觉得浑身都是瘫软。
他这是,做个春…梦…?
窗外天色将亮未亮,微微泛着鱼肚白。钟凌再三思索,确信这般荒唐事情从未发生过。可是那个场景实在太过于深刻真实,真实到他都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跟颜怀舟做过这种事。
他懊恼地望向地面,罪魁祸首正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个球,蜷缩在地上睡得十分香甜。
钟凌稳住虚浮脚步,下床用冷水洗把脸,让头脑先变得清醒些,方才态度恶劣地以脚尖踢踢他:“颜怀舟,起来,去做事。”
“这才什时辰?”
颜怀舟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睡眼,朝窗外看看,又重新滚做团:“天都还没亮呢,阿凌,你让再睡会儿。”
钟凌气不打处来,声音陡然高八度:“说,起来!去做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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