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是真不明白,他底气是从何而来:“那有把握?”
钟凌慢慢朝他扬起嘴角:“是跟圣主起去做客,圣主自然会保安然无恙。”
川泽被他说得愣住,好半天才弄清楚他这话究竟是什意思。
钟凌口口声声说“跟他”去魔界做客,那如果他在魔界里有个三长两短,反倒变成是自己不是。到那个时候,仙门正道有是不肯善罢甘休理由。
他当然不肯接这个烫手山芋,满口回绝道:“清执神君有所不知,魔界中与你们这里可不样。魔修们都是懒散惯,谁都不肯听从号令,万时不察,让他们伤到神君,怎好对仙门交代。”
“你还是留在自家好好养伤,但有消息,定然马上派人给不周山送来。如何?”
钟凌道:“不妨事。虽不济,但几分自保能耐还是有。更何况定会紧紧地跟着圣主——绝不会让旁人有机可乘。”
川泽再怎说,也好歹是魔界之中首屈指人物,纵使平日里常年龟缩在魔窟里极少出世,但也绝非等闲。他终于被钟凌再为难磨光性子,柔美面庞上也再挂不住和煦面具。
“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旖丽繁复衣衫毫无征兆猛地扬起,宽袖之下飓风鼓荡,连数道雪亮雷刃齐出,来势汹汹刺向钟凌前胸!
钟凌迅速矮身闪避而过,那雷刃击在侧旁地上,将茵茵绿草化作片焦黑疮痍。
他听澜剑仍旧被留在床榻之前,替他守护着不可言说妄念,掌心灵力激昂,迎上川泽下招攻势。
或早或迟,还是走到这步。
钟屠画早就拎起流星锤与他道相抗,钟景明并未动手,只在旁,看儿子们险些避不过时候替他们弹指化去幽毒电光。
他们两个人都是小辈,哪怕是起对上川泽这样圣主也勉强能说得过去,可北斗仙尊要是也像他们般无所忌惮,事情性质就变得远远没有现在这简单。
身为仙门之首,他言行都不仅仅代表着自己,有些决断,他不能做。
川泽正是看准这点,才不管不顾要给钟凌个教训。钟屠画招式莽撞,他轻松便可化解,但钟凌看上去锋芒内敛,当真动起手来却是他想不到孤勇——这位在传说中谨言慎行、不骄不躁小神君,根本就不像是在对战,而像是在拼命。
总之钟景明冷眼旁观,怎也不能让他真取钟凌性命,川泽无所顾忌,越发沉浸其中,隐隐被激发出几分刻在骨血里对杀戮兴奋,下手也就更加不留情面。
若不是钟景明很快便撑起道结界,不让这些灵气与魔息四溢,恐怕整座庭院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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