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来:“宴宴,这个好看吧?送你。”
“”
“”
“”
没错,他没有求婚,顿猛如虎操作,只是单纯为送个捧花。
情绪都被吊到最高点结果看个寂寞,观众都失望地喝起倒彩。
方暧直接看傻。
嘴角抽:“就这?余哥行不行啊?”
“不急。”张望似乎早知道是这个结果,笑眯眯帮老婆整理好好头纱:“行应该还是行,不过不是现在。”
温别宴睫毛几颤,忍不住笑出来,伸手接过男朋友辛苦抢来捧花:“确实很漂亮,很喜欢。”
辛苦天,到晚上送完客人,婚礼总算圆满结束。
因为第二天特别安排要起回中拍个纪念视频,张望早早便安排酒店房间让喝完酒大家上楼就能休息。
第二天又是起个大早,温别宴洗漱完毕正准备换衣服,刚脱下上衣,就被身后不知何时从被窝摸起来人把抱起,往后仰又倒在床上。
“老婆你好香啊。”
余惟脑袋拱在他肩膀上嗅嗅,笑嘻嘻闹他。
温别宴痒得缩起脖子,拍拍他背:“别闹哥,们快要来不及。”
“好嘞!”余惟在他锁骨上熟练种颗草莓,笑眯眯把人拉起来:“不过今天不穿正装,准备别衣服。”
“什衣服?”
“回学校嘛,当然要穿应景。”
余惟拿出两个袋子,温别宴打开看,熟悉蓝白配色,原来是中校服。
“是不是很亲切?”余惟问。
温别宴点点头:“嗯,亲切到忽然就想起高二开学升旗那会儿你穿错校服害得浅性发情事。”
“那会儿真是不小心。”
嗐,算。
往事不堪回首,余惟解释自己觉得苍白,讪讪挠挠头,乖乖滚去卫生间洗漱去。
再出来时,温别宴已经换好衣服,抬眼看过来时间,余惟盯着湿漉漉张脸,有点怔愣。
几年过去,他点都没变,清秀白净少年模样,套上校服还是像个高中生。
时间仿佛下子被拉回五年前,他们要赶着去学校上课,要忙着写堆积成山试卷,听着头顶吊扇转得嘎吱响,背古诗背到头大,课间可可怜怜挤出点时间睡觉也要在桌子底下紧紧拉着对方
温别宴看着站在原地傻傻不动男朋友,弯唇笑起来:“哥,怎?”
余惟抿抿嘴角,忽然快步走过来用力将人揽入怀中:“宴宴,要是说有点想哭,你会不会笑话?”
温别宴摸摸他脑袋,温声道:“不会,不过为什要哭啊?”
余惟默半晌答不出来,只是将他抱得更紧。
“宴宴,好爱你啊。”
真好爱好爱,爱到满腔情绪都不知道应该怎抒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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