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才听见吗?”
余惟:“噢。”
五指不协调地将试卷收回来,搓搓发烫耳尖,比起听见,余惟更想反问温小花句:
到底是谁犯规?
早自习下课,余惟正在教温小花怎折戳下就能跳下小青蛙,钱讳捂着嘴巴满眼含泪过来。
方才讲题时被挪到几乎进靠在起凳子就没被分开,钱讳不顾反抗将余惟挤到边霸占大半张凳子,温别宴身子歪险些摔地上,余惟反应迅速搂住他肩膀带进怀里,回手往钱讳脑门巴掌:“你是偷食狗吗?横冲直撞。”
“不,今天是被横刀夺爱狗。”
钱讳耷拉着脑袋,失落又苦逼:“想诉苦,你要安慰受伤小心灵哦。”
余惟往温别宴那边挪些,两人挤在张凳子上。
“诉吧,安不安慰听完再考虑。”
温别宴乖乖靠着余惟,也想听听他是什悲惨事迹。
钱讳垮着脸回头往自己前桌看眼,赵雅正坐姿端正正在写什,校服穿着中规中矩,额发遮住大半额头,通身好学生乖乖气质。
余惟觉得自己猜到:“你生日礼物送不出去?”
温别宴不知前因后果,吃瓜都吃不完整:什生日礼物?
钱讳叹口气:“不是送不出去,是根本就没送。”
余惟:“为毛?”
“被个程咬金插队!”钱讳咬牙切齿,不过很快又泄气:“这陈咬金比这个臭皮匠强,送礼物也比厉害,跟他比成渣渣,拿不出手。”
余惟笑声,又觉得这样对好兄弟不合适,很快收住:“你有情敌!程咬金叫啥,认识吗?”
钱讳哀怨地看他眼:“认识,咱们班数学课代表,李云峰。”
“??李云峰?”
那根长颗脑袋还能戴眼镜木头桩?
余惟觉得好喜感。
比刚刚花更大力气才忍住:“李云峰给赵雅正送生日礼物?还把你比下去?是在做梦还是你脑子出问题?”
还好不算太复杂,温别宴靠自己努力从他们“聊天记录”里提取出重点知识,顺利补上前半截瓜。
看看左边第排扶着眼镜认真背书李云峰,再看看右边最靠墙埋头苦学赵雅正。
是挺玄幻。
“切皆有可能啊。”钱讳说:“你和学神,最不可能对,还不是搞在起?”
“你好好说话,什叫搞在起?!”
“嗐,这不是重点。”钱讳像个深闺怨妇,摸摸桌上水笔,戳戳余惟手臂:“呜,失恋,扣哎扣。”
“扣个屁。”余惟翻个白眼,担心温小花坐不舒服,不顾钱讳可怜兮兮又往他那边挤挤:“你送都没送怎就知道失恋?”
“他肯定不会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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