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六年级之前偶然还会突发奇想陪他做个作业,虽然最后都是以父子俩手拉手开开心心上街撸串结束,但到底还是能写点儿。
不过到初中就不行,余先生自己小时候都不是个听话,现在又是个非遗手艺传承人,对那些英语数学早忘得差不多,想陪也陪不动。
就这样,在乐女士和余先生有意无意纵容下,余惟撒欢求学之路开始,有兴趣就学点儿,没兴趣就睡觉,从来不担心什大学啊未来。
余先生早就说过,以后他要是想继续读书,就送他出国,但是余惟不想出国,他宁愿跟他爸学古建筑修复,做个传承传统文化古建筑修复师,听起来多帅!
不过余先生不是很愿意他走这条路,只是说要到那时你还这样想那就教你,余惟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变,毕竟比起背古文,修雕花窗栏可简单多。
反正他想做什,乐女士和余先生都由着他,就是离婚时候,两个人也尊重他意见,问他愿意留在哪儿。
对,是留在哪儿,而不是跟着谁。
抚养权没有争议过,是两个人孩子就辈子都是两个人孩子,永远也不会变。
他自由惯,还真没感受过被束缚感觉,能这样管着他,温别宴可以算是第人。
这种感觉很新鲜,就像是直被放养野马终于套上绳索,有人轻轻握在另头,拴点也不牢固,他轻而易举就可以挣开,但是他没有,甚至莫名觉得,这样也不错。
怕温别宴等得无聊,想把平板给他玩,不过这个想法只出现秒就被迅速打回去。
算,还是等下次把不该有东西删光再给他玩吧。
他写作业不安分,姿势也不端正,写着写着就整个人都趴下,下巴搁在桌面上,看着看着,眼前文字都成重影。
等他终于艰难用自己水平混完最后道题,时间已经接近十点。
捂着打个大大哈欠,忽然想起身边人许久没出声,扭头看,人抱着双臂趴在桌上,半张脸埋在臂弯,呼吸轻浅,都不知道已经睡着多久。
长睫毛被台灯打出阴影撒在眼下,面容瓷白,乖巧得不行。
“傻不傻,困都不知道去睡觉。”
余惟无声吐槽,口是心非地将收拾东西动作放得轻又轻,生怕把人吵醒。
米八大男生肯定轻不到哪里去,余惟却也能将人轻松抱起来,边往床边走,边思考自己今晚要睡哪儿。
余先生房间和客房都因为很少住,被子被套都收起来,再去整理就很麻烦。
看看自己床也有米八,睡两个男生是绰绰有余,如果温别宴睡里面,他睡外面,安分些可能晚上都不会挨到对方下,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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