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像忘记自己正在战场上
样。
笑容使得他
胸膛震颤，伴随着无法忽视酥麻痒意，陆云挽又次咳
起来。
——他似乎从来也没有听说过这
好笑笑话。
等这切都平复后，陆云挽终于看着通讯那头裴照安说：“奴隶？”
裴照安脸色点点冷下来。
他慢慢握紧双拳向前看去。
陆云挽目光里满是挑衅，张扬而肆意。
“
想裴先生应该搞错点，真正奴隶并不是，而是你才对啊……”
“你说什？”裴照安不由觉得可笑。
他出生于最显赫人鱼世家，拥有这几辈子都花不完财富，还有着无人可比权势——甚至如幕后黑手般控制着皇室，直到陆云挽出现。
裴照安这生决定无数人命运，甚至决定无数人生死。
他是天生贵族，踩在无数人头顶活着，和陆云挽这样曾数次身不由己人类完全不样。
陆云挽知道裴照安在想什。
此时杀戮还在继续，帝国联合军团迟迟未到，人鱼们更加全神贯注地攻击着陆云挽和楚玄舟。
陆云挽轻轻地叹口气——并不是出于无奈而是出于厌烦与无聊。
这真是群无趣对手。
下瞬懒得再搭理这群机甲陆云挽便集中注意力，他提高速度，直接以难以想象姿态，绕过架又架机甲，飞到裴照安面前，停在他正上方。
这是架巨型黑色机甲，远远看去，如座小型星球。
此时陆云挽背后正好是颗正在熊熊燃烧恒星。
刺眼光亮从他身后投来，被机甲挡过去，只留下片阴影。
同时为对手带来无法用言语形容巨大压迫感。
——
陆云挽在这个时候切断视频通讯。
只剩下沙哑声音告诉裴照安他存在。
“无论是离开那颗人类星球，去磐均星第军校，还是进入军部成为摄政王、选择进行精神力辅助治愈实验，甚至于签订那个协定，这切无论输赢，全部都是决定。”陆云挽声音轻飘飘，满是不屑。
他所说几个字眼都曾是痛苦无比回忆。
但此时他话里却全是快意。
幻痛还没有消失，明明身体上没有任何外伤，但陆云挽仍感觉有无数刀子在他胳膊和腿上来回地划。
——陆云挽确定他比任何人都想要好好活下去，但是他大脑却无时无刻不在催促着自己奔向死亡。
往常他恨这样感觉。
但是现在，疼痛非但没有使得陆云挽皱下眉，甚至伴随着这阵无法忽视疼痛，他还畅快地笑起来。
陆云挽不禁觉得自己伟大。
——瞧瞧，这个星际有这多人想要自己死，甚至于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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