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吧?”魏淮洲有点烦躁地挠挠后脑勺:“要是他反悔,就给他讲自闭症儿童故事。”
文心送他句:“快点滚。”
回到教室坐下,口水拧开刚送到嘴边,杜斯然见缝插针凑上来:“老大,你不厚道,连也瞒着!”
文心不小心呛下:“谁瞒着你?”
杜斯然顺势在他身边坐下:“那你直不告诉那个神秘男人就是洲哥,还是靠自己暗中观察发现!”
文心不自觉眼神躲闪下,理不直气也壮:“只是没找到时间告诉你,你在委屈个鬼啊!”
“可是老大,明明……”
“不是已经让你知道吗?你再说,信不信揍你!”
在文心世界观里,就没有揍顿解决不事情,如果不行,那就再揍顿,打服为止。
杜斯然不说,过会儿,又想到什,嘿嘿笑,悄咪咪问他:“老大,那你现在要是揍洲哥,是不是就算家,bao?”
贱兮兮,跟路言那沙雕样越来越像。
“差不多就行啊,敢嘲笑你老大?”
文心抽出张数学卷子准备趁着这时候做下,下午放学还要搬宿舍,大概没什时间做。
看见卷子,杜斯然才想起自己过来主要目,赶紧拉着他手:“洲哥,物理卷子借抄下呗?寒假玩儿太疯,全忘记做。”
“抽屉里,自己拿。”
“感恩!”
杜斯然高兴地低下头去翻,文心呼吸间嗅到他身上股淡淡柠檬味。
然而杜斯然信息素是牛奶味。
“哪儿啊,怎没找到,只有数学卷子啊。”
杜斯然翻半天无所获,抬起头,就见文心脸复杂地看着他。
“老大,,怎吗?”说着往自己身上检查遍:“身上有什东西?”
文心半眯着眼:“路言标记你?”
杜斯然眼神飘:“诶,那个,被你发现啦?”
干笑两声,尴尬地摸摸腺体:“这不是正常步骤吗?”
“正常个屁啊!”文心爆句粗口,压低声音警告他:“你他妈还没成年知道吧?他找死吗??”
越想越气,文心腾起站起来就准备去找路言算账。
杜斯然被他气势汹汹样子吓大跳,赶紧把人按回去坐下:“老大冷静!冷静!只是暂时标记而已,你别脑补太多啊!”
“………暂时标记?”
“对!过几天就没那种,暂时!”
“…………”
哦。
文心臭着张脸坐下,激动,差点忘还有暂时标记这回事。
杜斯然擦擦脑门上不存在汗,心说路狗,你该感谢你爹又救你命。
结果想着想着,思路又开始乱七八糟地发散,贼兮兮挨过去问他:
“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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