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不自在地又敲敲门:“洗完就赶紧出来,还想在里面蒸个桑拿啊。”
门吱呀声被拉开,魏淮洲捂着脸探出头来,像个做错事情小孩子:“跟你说个事儿。”
文心在看见他就那徒手捂着伤口时候,太阳穴猛地跳下。
小炮仗脸色难看得太明显,魏淮洲忍不住怂怂地往后退步:“实不相瞒,刚刚洗头时候,不小心把水弄伤口上,包扎那个棉布也全湿……本来是想叫你来着,可是是你让安安静静洗不可以说话。”
文心有种想骂街冲动。
“赶紧给老子滚过去坐下!再多说句信不信现在就揍得你亲妈都不认识!”
“好嘞!”……
伤口本来就不浅,被魏淮洲这搞隐隐又有血丝渗出来伤口周围也被水泡得发白,惨不忍睹。
两个人都是身长腿长大男生,魏淮洲坐在登上抬头费力,文心弯腰也不好受,干脆就让他坐在桌子上,借着台灯白炽光帮他重新包扎。
文心憋着火气小心翼翼帮他清理伤口,上药,魏淮洲难得乖巧,声不吭像个乖宝宝样眨巴着双大眼睛看他,看得文心火气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使劲往他脑壳顶按下:“你是傻逼吗?让你闭嘴你就闭嘴,痛不痛自己不会说,轻重缓急都分不清?”
魏淮洲傻吧唧地跟他理论:“你让闭嘴当然要闭嘴,你是老大,是你小跟班,这可是写保证书,你洲哥……不对,你小魏可不是个言而无信人。”
“你不说话还以为你这脑袋只能当个摆设!”文心快被他气死:“该听话时候怎没见你听,这时候装什乖?”
魏淮洲认真想想,说:“你说不对,该不该听话时候应该是都在听,作为个合格小弟,很考虑你感受。”
“考虑感受还跑去跟人家干架?还往脸上开这大个口子?”
“事先也不知道会挂这大个彩啊,破不破相什都是其次,毕竟疼是真很疼。”魏淮洲说着,龇牙咧嘴捂着下巴:“嘶——说话都疼。”
“活该!”文心凶巴巴骂句,重新换根新棉签沾上药水:“头抬点,别他妈瞎晃悠。”
魏淮洲顺从地仰起下巴。
宿舍难得地安静下来,两个人甚至可以听见彼此呼吸和心跳。
文心嘴上也就嘴上说得凶,实际上下手轻得不能再轻,生怕弄疼他,就连捏着他下巴手都只是轻轻托住他下颌,点没用力,细细指尖偶然擦过他皮肤,带起阵羽毛划开痒,魏淮洲忍不住动下,又很快被文心捏着下巴转过来。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
几乎在这同时,魏淮洲下子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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