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官泽没有打断他,直听着面前这个人说话,直到他把话说完,这才开口,“然后呢?”
“然后?”
叶久问,“你到底想问什?”
陈官泽打量他眼,“昨天事,随便找个人问就知道,至于你隐瞒身份,其实无所谓,那是你自由。”
虽然之前他在这个人面前提到过顾九这个名字,对方当时没承认,也正常。
“让比较好奇是,”他停顿秒,眸底浮起丝兴味,语气转为意味不明,“你跟席屿有仇?”
他嗓音低沉,带着些天生散漫,似笑非笑。
“如果是真,可得离你们远点,免得无辜遭殃。”
叶久脸上露出点惊奇,“陈大少也会有规避风险这天?”
当年与他齐名人,听说可是比他还要唯恐天下不乱主,居然也会说这种话?
他可真不信。
陈官泽好整以暇地往后靠靠,靠在椅背上,注视着眼前这个人,嘴角若有似无地勾着,话语像是奉承,又像不是。
“还不是九少爷玩太大。”
来就把这所学校流传已久规定制度给颠覆,原本象征着最高阶级学生会,朝之间成赌注,玩物,被轻飘飘地放到台上,还被当众输出去,弄得本该是骄傲自得学生会成员此刻都有些心头惶惶。因为旦他们地位被大众质疑,以后事可就说不准。
这可真是自建校以来,开天辟地头遭。
虽然吧,他这个人向没有太多顾虑,觉得这事……有意思。
但另方是他好友,坐视不理,在旁边幸灾乐祸显得有点过。
“说说看,九少爷,你跟他到底什恩怨?”
都道是这两家关系不错,经常有来往,席屿又是那种周全性格,怎会得罪这个人,实在是让人意外。
叶久非常直接,“你觉得会把这种事告诉你?”
他们关系还轮不到坦白这种事份上,何况他跟这个陈官泽认识时间还不到个月,而席屿跟他已经相识好几年,还是好友。
到时候他跟席屿要是真对着干,陈官泽十有八九是站在席屿那边。
就像是上辈子那样。
陈官泽看着他态度,眉头微压,轻轻啧声。
从开始他就能感觉到,这个人对他防备心比别人要高很多,不知道是什缘故。
这让他有点郁闷,莫名烦闷,心道他第次动手打架时候也没伤到啊。
“你对有意见?”
“那可多去。”
陈官泽神色收敛,皮笑肉不笑,“比如?”
副本大少洗耳恭听姿态。
叶久反问,“你讨厌人会专门跑到你面前问你为什讨厌他?”这不纯找事话题。
陈官泽看他眼,抓住重点,“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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