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跪在佛像前詹明江忍不住有些犹豫地转身,看向跪在自己身边人。
“娘亲,你说这长时间都没有动静,那边……”
“明江,不可胡言,”双手合十、闭眼跪在佛像前将军夫人轻轻摇摇头,停顿几秒后睁开眼缓声道,“有文大人在,必定不会有事。”
她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声音仍不免因紧张而变得干涩。
“……是,是母亲。”詹明江抿抿唇,再次于佛像前,重重地叩个头。
此时,不只是安平将军府里面着急。
外面围观百姓,更加着急。
窃窃私语声,传遍府外空地。
“之前说要多久来着?”
“好像说不到个时辰吧。”
“岂不马上就要到?”
“对……”
房间里,记录脉搏与心跳纸已经写满两张。
霍可再次将手,搭在安平将军腕上。
心情虽已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但他手心里冷汗仍在提醒自己,今天这关并不简单。
他忍不住在记录数据间隙,抬眸向文清辞看去。
身着窄袖白衣他,仍是刚才那副表情。
不过到底已经过去个时辰,文清辞脸色要比开始时候苍白许多,甚至就连嘴上都没颜色。
……文大人身体不好。
见状,霍可心,忽然揪起来。
而站在文清辞身边宋君然,更是早早就咬紧牙关。
所有人都在默默地关注着文清辞。
和他们不同是,此时文清辞完全没有时间去思考和纠结自己状态如何。
他世界里,只剩下温热脏器,还有握在手中那把银刀。
文清辞额头冒出冷汗,但是那双墨黑眼瞳,却依旧冷静。
“银盘拿过来。”清润又有些疲惫声音,打破室寂静。
终于,病变脏器被切下来!
站在文清辞背后医士心重重跃,立刻托着银盘走上前去,将它接在手中。
“换针。”
“是!”
方才片死寂房间,在这刻重新活起来。
直至此时,安平将军脉搏,依旧平稳。
周围太医目光中,瞬间透出喜悦。
但主刀文清辞,却自始至终没有被外界情绪影响半分。
他用银针仔仔细细地缝合胆囊床。
确认脏器没有渗血后,才开始最后关腹、缝皮。
最终按照计算出剂量,将麻药解药给安平将军服下去。
“咳咳……再过两炷香时间,将军便会恢复意识,”文清辞给边医士叮嘱道,“这段时间千万记得继续号脉,等他醒来后,与他说话,不要让他睡过去。”
“是,文大人。”医士连忙点头,将文清辞说话记下。
冷汗从文清辞额间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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