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再次将唇贴在他耳畔。
谢不逢慢慢收紧手臂。
两人身体紧贴在起。
隔着并不厚重衣料,文清辞清晰地触到谢不逢心跳。
——有些重、有些快。
谢不逢在文清辞耳边低语:“这只兔子已有年多时间,未见他主人。”
“他还以为他主人,将他抛弃……”
文清辞呼吸,随之窒。
……谢不逢口中说,真只是这只兔子吗?
“或是以为他主人不要他,将他孤零零地丢在太殊宫里。爱卿你说,这只兔子他是不是……很可怜?”
谢不逢语速极慢、极轻。
明明还是惯有平淡语调,但是落在文清辞耳内,却变得极其危险。
“爱卿,你说他主人为何不像之前说好那样,早早将他杀,用做实验。为何还要留他命,对他如此温柔?如此纵容?”
文清辞与谢不逢完全不同。
过往二十余年,他研究医学,研究人“躯壳”,唯独没有时间去研究人心。
可是生来便能听到恶意谢不逢,却对此格外敏感。
纵容。
……自己早就在纵容谢不逢。
温柔是种纵容,长原那夜更是种纵容。
刚才被谢不逢触碰过左手,还有胸前皮肉,都在这瞬间灼烫起来。
似乎意识到不该步步紧逼。
谢不逢突然将话语中危险掩藏起来,他视线落在兔子身上,并在文清辞耳朵边轻声说:“所以现在,爱卿可否好好陪陪他?”
他声音哑哑,每个字都轻轻地敲在文清辞心间——
说完那句话后,谢不逢便离开小院。
似乎真是要留文清辞在这里,陪兔子玩耍。
雨逐渐停下来。
气温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冷。
文清辞试着解开系带,想要拜托人替自己将这件披风还给对方,却无奈发现谢不逢不知有意无意,竟然在披风上打个死结。
最后他只得放弃这件事,缓缓俯下身,抚摸兔子额头。
文清辞手指机械般活动着,心早不知飞到哪里去,兔子也被他摸得躲躲闪闪。
直到有人出现,出声打断文清辞思路:“天呐,你怎在摸这只兔子?”
那名年轻太医提着今日煎好药走过来。
看清这幕之后,他语气变得有些惊恐:“这是陛下兔子,平常不让人碰。”
说完,又匆忙向后张望几眼,确定周围没人,这才缓缓地松口气:“还好陛下没有发现,不然你可就遭殃。”
“……只是只兔子而已,为何不让人碰?”文清辞喃喃自语。
太医见他仍在这里不动,不由有些着急:“这兔子是当年那位留下来,这样说你可明白?”
“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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