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任何人都清楚。
文清辞不相信谢不逢是会被这段时间和平所麻痹人。
因此他实在有些想不通,皇帝究竟是怎得逞?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离开雍都地界。
看到远方厚重阴云,以及暂时停不下来雨幕,那药仆纠结半天,终于有些担忧驱马上前,在文清辞耳边试探性地问道:“文先生,如今时间也不太早,们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再继续吧,不然您身体……”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文清辞冷冷地瞥拦回去。
神医谷里虽然没有什等级划分,但是身为名药仆,他也无法再对二谷主说太多。
……只是看着前方那道格外倔强月白色那道身影,药仆忍不住想到,哪怕过去这多年,文清辞与当年自己第次在神医谷里见到他时样子没什两样。
两人沿着官路向北走,周围人烟逐渐稀少。
雨不知道什时候停下来,文清辞耳边只剩下马蹄声。
伴随着马蹄每次落地,都有震颤从马鞍上传来。
他双手握着缰绳,看上去似乎没有什异样,实际上不知道什时候左手早就已经没知觉,只剩片如百蚁啃食般麻痛。
另外只手手心,也被缰绳勒出片紫红。
……
往北点,气温便更低分。
夜里长原镇又下起鹅毛大雪,最大那座府邸灯火通明。
军医在房间里进进出出,紧锁眉头始终没有点松开意思。
“……已经几天,将军还没有醒来吗?”
军医摇摇头,压低声音说:“没有,现在又发起烧。”
此时他满面愁容。
停顿片刻之后,他又反问道:“对,有没有活口被俘?”
这百年以来,北狄虽然不断侵扰卫朝领土,但是他们却从没有在兵器上淬过毒。
这些随军到边关来医生,般只会处理外伤。
更不会像宫中太医那样,可以直接凭借症状推测毒性。
解毒这件事,实在是有些为难他们。
“暂时还没有……”对面士兵愣下,低头咬牙说,“只在战场上清理出几把淬毒剑。”
“剑上毒性如何?”军医立刻追问。
对面盆居然没有第时间回答他问题,而是咬紧嘴唇,深呼吸过后说道:“见血封喉。”
“什?!”
暮色已深,小院却被几盏灯,映得如同白昼。
十几名身披银色战甲军人站在小院中间,其中人手持长剑,深吸口气后,向匹受伤北狄战马砍去。
长剑划破战马皮肉,它先嘶鸣几声,接着忽然没声息。
确确就像刚才那人说得样见血封喉。
看来对手这次,确是奔着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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