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
自己还在流血
手腕上。
少年不由有些心虚，缓缓将手藏到背后。
这个时候，文清辞终于开口：“殿下，您知道‘死’是什
吗？”
他脸上难得没笑意，语气平静却不似往常温柔，反倒是带上从未有过压迫感。
谢观止缓缓地攥紧手心。
这是
个他意料之外问题。
“死”是什？
殿内忽然沉默下来。
谢观止忍不住顺着他话，陷入思考。
不知道过多久，谢观止终于像做错事孩子般，沉默着摇摇头。
接着，颗血珠“啪”声自他手腕坠在地上。
……
皇帝或许巴不得谢观止“越狱”，这样他正好可以拿来再做文章。
因此二皇子身边看守数量虽然不少，但是并不严密。
谢不逢早就已经摸清行宫守卫轮班节奏。
炷香时间过后，天色渐暗。
几道身影，从方才文清辞和谢不逢进院地方闪出去。
文清辞说要带他们去个地方。
两人沉默着跟在他身后，不过会便到行宫边缘那座寺庙所在丘陵脚下。
文清辞并没有带他们上山，而是绕过小丘出行宫。
座不起眼小庙，出现在几人眼前。
“这是什地方……”
方才文清辞简单用丝帕替谢观止包扎住伤处，此时少年正紧握着手腕，脸迷茫地问他。
文清辞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这——”谢观止不由小声惊呼。
借着月色他看到，这座不大小庙里，竟然……躺满人？
不，是死人。
这里密密麻麻放着几十个木板，上面停满尸体！
谢观止忍不住向后退半步。
见状，就连谢不逢也不由皱眉。
“般大寺周围，都有这样佛堂，”文清辞视线缓缓从这里扫过，他轻声说，“这里是寺庙里僧侣，用来超度无主亡灵。”
语毕，轻轻地咳几声。
换而言之，这是他们义务超度地方。
原主解剖过部分无主尸体，就是从这里来。
谢观止脸色变得格外难看。
但碍于面子，他还是站在原地不曾出去。
这些无主尸体身上都没有覆盖白布。
借着月光，眼便能看到那些青紫皮肤。
来自本能恐惧顷刻间蔓延开来。
文清辞没有说话，他缓步走到其中个尸体旁，伸出手去替他整理乱掉发髻。
佛堂内片寂静。
夜风刮进来，吹动个个衣摆。
末文清辞终于起身环视四周，淡淡地对谢观止说：“殿下，这就是‘死’。”
“死就是失去切希望，切可能，喜怒哀乐烟消云散，只能躺在这里，无知无觉。”
文清辞步步朝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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