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清瘦截。
他虽然少从名师,自己也很努力,但毕竟只是个十七岁少年,压根没有处理这些事经验。
猛地下将朝堂之事扛在肩上,身心压力起袭上来。
少年那双漂亮狐狸眼里写满疲惫,眼底还生出点淡淡乌青。
“二殿下,并不是咱家不想放您进去……实在是陛下正在养病,没有办法见您呀。”贤公公站在殿外,脸无奈地说。
谢观止被他拦在门外,难以进去。
语毕,贤公公又重重地叹口气说:“您也知道,陛下此次情况确不大好……若是陛下龙体还如往常般话,也不会劳烦您最近段时间如此忙碌。”
贤公公语气无比真挚,乍听好像没有什问题。
可是听到这里,谢观止眼中却闪过丝不耐烦。
他忽然抬头,朝贤公公冷笑下:“那进去看望父皇,在病榻前照管、尽孝,也不可以?”
“呃……这……”贤公公脸色忽然变。
这是二皇子第次想见皇帝,却被拦在门外进不去。
他不像慧妃那样,别人说什就信什。
谢观止只知道如果皇帝真像传说中那样病重话,作为最受他宠爱皇子,哪怕不询问公务,自己也应该可以进去看他眼。
——除非皇帝有意避着自己。
这个早早就埋在谢观止心里,他却始终不愿想起念头,再次闪出来。
少年缓缓攥紧手心。
毕竟是代理国事皇子,谢观止好歹没有像慧妃样,被拦在大门口。
此时他已经进皇帝住院子,不过始终被挡着不让进殿。
谢观止自小被皇帝和慧妃捧在手心,向来是个有脾气人。
说话间,他音量也大不少。
担心引火烧身,周围太监和宫女,全都如鹌鹑般低下头。
谢观止环顾四周,沉声说道:“既然不能进去,那本宫索性在这里直说。方才雍都传来急报,北狄来犯,侵扰朝疆域,请求调兵增援,此事紧急且事关重大,本宫必须亲见父皇。”
说话间少年眉宇间写满焦虑。
卫朝幅员虽然辽阔,南方也有像登诚府这样鱼米之乡,但是大部分地区还未经开发,不但气候潮湿、瘴气多生,并且人烟稀少,土地还被低矮山丘分割成小块,很难利用起来。
相比之下,已有千年耕种历史北地就要安稳许多。
唯大患就是北狄。
遇到领土水草丰茂年份,北狄便与卫朝井水不犯河水,甚至还会友好通商。
可若是天公不作美,北狄便会大肆南下,在卫朝城镇中大肆掠夺番。
这年冬季,雍都可以说是瑞雪兆丰年。
然而更北地区却闹起“白灾”,北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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