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没有关系。”
御座上人,缓缓笑起来。
“殷川大运河图纸绘好放到朕面前时,朕也就比谢不逢和谢观止他们现在大不几岁。”
说着,他如再次陷入回忆般慢慢地眯起眼。
运河是天初元年,皇帝继位起开始修建,修整整十年。
不过在此之前,应当早几年就已经画好图纸,做好规划。
果然,他又说:“那图绘好时候,前朝哀帝尚在……”
皇帝早在不知不觉中将文清辞当做心腹。
例行问诊时候,总喜欢同他聊上几句。
文清辞话绝不算多,相比起皇帝身边朝臣、近侍,他甚至有些沉默寡言。
但皇帝需要,便是这样个倾听者。
旁人图名、图利、图财、图赏,只有文清辞心向医,心无旁骛,更与朝堂没什利益牵扯。
平日里皇帝说句,周围人恨不得诚惶诚恐地回上十句,听着便让人头大。
可文清辞总是安安静静地听着,只有关键时刻,才回答他问题。
文清辞轻轻将银针刺入皇帝额间,直到这时,身明黄天子,仍在轻声回忆着往昔。
过会,文清辞将针收回来。
诊疗将要结束,贤公公忽然带着册小卷,从殿外走进来。
皇帝抬抬眼皮,漫不经心地问:“这是何物?”
“回禀陛下,这是二殿下写小卷……关于殷川大运河清淤。”
听到这里,刚才还脸困意皇帝,忽然睁开眼睛。
“拿上来给朕瞧瞧。”
“是,陛下。”贤公公双手将小卷捧上去,接着犹豫下,从殿上退出去。
接过之后,皇帝方才还舒展着眉,忽然紧紧地蹙在起。
他粗略将第页看遍,忽然飞快翻起来,没两下便将整个小卷看完。
接着,突然重重地将手里东西扔下去。
用绳线装订小卷,顷刻间散开来。
见状,原本正在收拾药箱文清辞动作随之顿。
他放下手中东西,缓缓向后退两步,跪在地上。
重金属中毒给情绪带来负面作用,并没有消失,只是被强压下来而已。
人多时候,皇帝自己也会更克制点,可旦人少,便不样。
这甚至不是文清辞第次见到“宅心仁厚”皇帝在私下发火,以及露出阴晴不定模样。
他忍不住将视线向下落去,瞄地上小卷眼。
谢观止写得非常认真,详细记叙如何协管、统筹清淤之事。
……这到底有什好生气?
下秒,皇帝话里,便给出他半答案。
“谢观止他何时学会低调行事?”停顿片刻,皇帝喃喃自语道,“你说这些都是谁教给他?”说完便深深地朝文清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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