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吃惊,接着快步上前来向他行个礼,并笑着看向前方,“难不成是被这外面动静吵醒?”
他说是拉纤声音。
在贤公公面前,文清辞只能继续装淡定。
他垂眸笑下回答道:“声音确有些大。”
接着文清辞顿顿,拐弯抹角地问贤公公:“不知这段航路有多长?还需要走多久。陛下头痛之症暂时没有彻底缓解,恐怕会被这动静惊扰。”
“文先生果然仔细!”听到这个问题,贤公公先夸他句,接着赶忙回答说,“航路事,说实话咱家也是很不清楚。不过文先生也不必担忧,十余年前陛下第次沿着殷川大运河南巡时候,也遇到过这样事。这次来时候,们提前做准备,陛下所在船舱里新做隔音效果很好,是听不到外面声音。”
贤公公与文清辞闲聊道。
“如此……”文清辞轻轻地点点头,视线随之落向岸边。
说是“与民方便”,可是自始至终,皇帝连外面声音都不愿听到。
他有些不屑地想。
见贤公公在这里,文清辞也不好再向前去看。
他正准备转身回船舱,就见不远处驶来艘非常陌生小船。
没等文清辞问贤公公这是什情况,对方便突然皱眉说:“是二殿下……他怎来这里?”
两船船板相接,小船上人飞快走上来。
谢观止便被众人拥簇在其中。
他脸色稍微有些苍白,手臂正无力地垂在边,看上去好像受伤样子。
看到文清辞在这里,跟在谢观止身边小太监忙三两步跑过来大声说道:“文太医!方才二殿下手臂被围杆上绳索打到,您快来看看吧!”
“好,殿下这边走。”文清辞微微蹙眉,接着便带他们,向画坊上临时开设小医馆而去。
或许是因为太痛,这路谢观止始终紧抿着唇,半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安静不像话。
他身边小太监倒是噼里啪啦说个没完。
等到医馆之后,文清辞也从太监口中明白事件始末。
几个时辰前,谢观止便起来到甲板上去忙拉船事。
他昨天晚上睡得本来就晚,大早精神还没有恢复过来。
再加上那个时候天还没有亮,就算是打着灯,也只能将周围风景看个模糊大概。
于是,谢观止便没能注意到向自己甩来桅杆,以及悬挂在上面绳索。
个躲闪不及时,就被它拍到身上。
在整艘船舰衬托下,桅杆与上面负责挂帆绳索,似乎很是脆弱细窄。
可将它掂到手里便知,这沉重绳索,绝对是个危险物品。
“文太医,您快看看殿下手臂,是不是——”
小太监求助话还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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