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止甫进舱,便听到阵“窃窃私语”声。
“……你说昨夜宴会上,文清辞真那说?他这是怎想……”
“千真万确!”刚从大船上来这里交流航道事*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刚跟你讲那些都是原话,字都不差,绝没有半点掺假。”
闻言,另人不由自主小声惊呼:“他怎能拿谢不逢和二殿下比?那话说出来,怕是连谢不逢本人听都不信吧。”
“文清辞说什?”
“哦,他说不单单是二殿下……”背对着船舱门*员正想回答,话说半,忽然僵立在这里,像是生锈齿轮般,缓缓转过去。
“二,二殿下?”
刚才那句话是二皇子谢观止问!
背地里议论皇子,还被逮个正着,那人腿都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他以为谢观止要就拉纤事,与负责水文*员在外面好好交流番,没想到对方竟然这快便回船舱。
谢观止连个多余眼神都没有给他,
少年径直走来坐在桌边,端起茶盏喝口,这才皱眉无比不耐烦地抬头看着那名*员说:“本宫问你话呢。”
“是,是……”那人先是愣,接着自觉死到临头他,终于噼里啪啦地将文清辞昨天晚上在宴会上原话字不落地复述遍。
他话音刚落下,谢观止便无比不屑地嗤笑声。
——活这大,还真从来都没有遇见有人拿谢不逢和自己比。
简直荒谬。
自大船上而来那名*员,本来就和谢观止不熟。
现今看对方表情更是心虚。
自己刚刚就不该说那些话……
他犹豫下,忽然扑通声跪到地上,动静极大。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那人声音里写满心虚,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可谢观止连眼皮都没有都抬下,他又端起桌上茶盏,轻抿口。
“不过是个太医罢,南巡河运之事,和他有什关系?”
谢观止表面还算平静,实际上这句话,却是咬着牙说出口。
他虽然不是太子,但出生至今从来都是被人捧着,几乎从没有受过什委屈。
谢观止习惯处处都压人头。
在这样环境下长大他,无论是好胜心,还是渴望被认可那种情绪,都来得比般人强。
不过凡夫俗子话,他向来都是不会理会,甚至听耳朵都嫌掉价。
可是……
前些日子谢观止刚刚派人查过文清辞,将与他有关乱七八糟传言全都听遍。
或许传言本身就有真有假,可是亲眼见识过他本事谢观止,却也不得不承认,在岐黄道上,大概没有人能够与文清辞相比。
他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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