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他留半分怂余地。
不就是擦个手吗?
文清辞深吸口气,拿起丝帕向谢不逢走去。
“血污黏在这里,脉象触不清晰,会误准头。”
话音刚落,没等他触到谢不逢皮肤,少年竟突然抬手挡住文清辞动作。
谢不逢这下快且狠戾,如道黑色闪电,朝文清辞袭过来。
没有留反应余地,虚挂在文清辞手腕上玉串,便随少年动作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砰”声脆响。
谢不逢耳边瞬间炸开锅,连怀里羊羔都被吓得瑟缩下。
他在故意刺激文清辞,以确认自己究竟是不小心忽略对方声音,还是真……什也听不到。
无数道目光注视下,文清辞顿顿,弯腰拢袖将玉串捡起来。
“还好没有摔碎。”
他语气轻松,笑置之。
文清辞不但没必要讨好自己,甚至还执掌着自己生死。
可他只是重新将玉串缠在腕上,没有露出丝半点不悦。
最重要是,自己耳边,始终寂静……
文清辞拿着丝帕,再次走过来。
这回谢不逢不再阻拦,任由他轻轻拭去小臂上血污。
……
暂别贤公公,文清辞行人穿过前院,向用来诊疗聆空堂而去。
没走两步,道白影忽然晃过来,直愣愣地撞到人群中。
“什东西——”
“兔子兔子!这有什大惊小怪?”
“都小心点,那可是文先生养!”
太监们手忙脚乱就要去抓,场面随之变得混乱不堪。
文清辞脚步顿,突然弯下腰,将兔子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
揉揉它脑袋后笑道:“你怎跑到这里来?”
他也是穿来才知道,原主有养实验兔习惯。
在当下时代,这是个极其离经叛道行为,同样也成原主“仙面罗刹”大佐证。
虽然暂时没有做动物实验想法,但雍都也绝不是个放生好地方。
来二去,文清辞只好将它养在这里。
惊魂未定兔子用力扒在文清辞肩上,爪上长长指甲,直接戳到他脖颈边皮肉里。
虽然没有出血,但破皮却是定。
“文先生,您肩受伤——”
“无碍。”
文清辞不但半点也不在意,甚至还抱紧兔子,边轻抚后背,边温声细语地安慰着受惊它:“不怕不怕。”
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看到文清辞后,扑通下便跪在地上。
“文先生恕罪,方才们正清理笼舍,没想到它、它竟然溜出来,”小太监又哐哐地磕几个头,无比惶恐地说,“现在就把它抱回窝里,关好保证它不再乱跑!”
“不必,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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