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对别人爱恨感同身受,吉尔伽美什甚至都没见过弗洛里安生气。
不过,弗洛里安是吉尔伽美什御主,也是吉尔伽美什宝物。
从哪方面来说,吉尔伽美什都该为他出气。
左右圣杯战争尚未开始,而且弗洛里安已经回来,吉尔伽美什觉得抽空玩下游戏也不错。游戏嘛,就该好好享受,然后找个机会将幕后那位“神”给拉下来,看他垂死挣扎模样,倒也能让吉尔伽美什感到愉悦。
毕竟他厌恶神。
吉尔伽美什想着想着,许久都没说话,还是弗洛里安打破沉默:“吉尔。”
吉尔伽美什收敛思绪,准备告诉弗洛里安,自己决定屈尊降贵地陪同他取得这场游戏胜利。他懒洋洋地应声,正准备开口。
可在这时,弗洛里安抬起头:“饿。”
吉尔伽美什:“……?”
弗洛里安还很认真地解释:“很久没吃饭,这附近有什好吃餐厅吗?”
吉尔伽美什:“……”
他瞬间黑脸-
太宰治今天心情本来很好。
津岛温树醒来,而他也给森鸥外找不少麻烦,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他离开Lupin酒吧,慢悠悠地在路上走着,准备在回去时候给津岛温树带点小零嘴回去当礼物。可太宰治刚走到半路,就接到谷崎润郎电话。
他再也没心情买礼物,匆匆打辆车赶回侦探社。
太宰治回到侦探社时候,造成这切罪魁祸首弗洛里安早就走。津岛温树被社员们抬到医务室床上,还换身病号服。至于那身染血和服,社员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干脆就搭在病床旁椅子上。
正巧被推门而入太宰治眼望见。
“哥哥,你怎……”
太宰治这句话没能说完。
“真没事,身上伤都好,”津岛温树捧着杯水,看着骤然僵硬太宰治,轻轻地摇摇头。他将水杯搁置在床头柜上,对太宰治挽起袖子,“不信你检查下?”
皮肤白皙光洁,连点伤疤都没有。
可太宰治光是望着那件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和服,眼前自动浮现津岛温树伤痕累累地倒在地上场景。他用力地眨眨眼,拼命地告诉自己津岛温树没事,现在正好好地坐在自己面前……
他走过去,牵起津岛温树手。
“哥哥,不会离开你,”左右太宰治就算坐在武装侦探社,也能远程操控着切。太宰治趴在病床上,任津岛温树有搭没搭地摸着他发。灯光落在他脸上,却照不进他眼底,“不会离开你。”
他又重复遍。
津岛温树叹口气。
“修治,”他喊是太宰治以前名字,“这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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