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野晶子从医务室出来时候,看见太宰治就靠在墙上,听见开门东京才抬起眼。与谢野晶子顺手带上门,对太宰治摇摇头。
“他已经睡下。”她说,“换个地方。”
还是熟悉会议室。没人通知江户川乱步,但根据桌上零食包装袋判断,江户川乱步坐在这里已经好会儿。江户川乱步放下薯片,看向与谢野晶子:“没办法治好?”
“没办法。”
与谢野晶子单手支着头:“不敢在他身上使用异能力,但是试过医务室里所有药品——明明应该只是发烧症状而已,但无论是点滴还是退烧药都没有用,仿佛只能靠他身体自己痊愈。”
她有些不忍。
尽管津岛温树来历诡异,但他留给与谢野晶子印象并不糟糕。津岛温树是个极温和人,对待侦探社每个人都礼数周全。哪怕是昨天进医务室,他看见与谢野晶子放在手术台上钢锯,也只是愣瞬,并未生出什害怕神色,也没对与谢野晶子提出质疑。
这样人却早已经离开这个世上……与谢野晶子叹口气。
“你对他来历已经有自己猜测?”江户川乱步听完,转头问太宰治。
太宰治没坐下,直站在会议室阴暗角落里。没人能看得清楚他脸上神色。过半晌,他忽然开口:“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死。”
江户川乱步眼睛睁开。
他并不意外这个答案,只是真听到时候,还是多少会有几分……揪心。名侦探认为津岛温树不该死去,也苦于找不出当年真相。他有些丧气地趴在桌上,就连最心爱小黄鸭也没心思戳弄。
“安吾和说‘咒灵’存在,并且说‘爱’也可以是诅咒由来。”
异能力者和咒术师完全是两个体系,两边直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状态,毕竟异能力者主要地盘在横滨。尽管双方知晓彼此存在,可更深入些东西,都捂得严严实实。纵使是太宰治,对封建保守咒术界解也不算太多。
“开始怀疑他是咒灵,靠近会虚弱,但后来发现……他不但不知道自己死,更没有这些年记忆。”
就算是咒灵,也该有记忆吧?若津岛温树是咒灵,盘踞在青森津岛宅十年,不可能什记忆都没有。而且津岛温树难道没想过离开津岛宅吗?
他从来不笨,也非常解津岛修治。
他是应该知道津岛修治在失去他之后,会怎做啊。
江户川乱步出声:“普通人是看不见咒灵,但是街上人都能看到——”
他犹豫下措辞。津岛温树喊他乱步君,所以他们该是朋友吧?
对,他们是朋友。
乱步大人可不会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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