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杜双改方才咋呼,非常绅士地冲他行个礼:“鲜花配美人,希望喜欢~”
“!尼!玛!”热烈掌声里夹杂是文远怒吼:“就说院子里开最好那朵玫瑰怎没,原来是你小子!滚过来挨揍!”
杜双早有准备,脚底抹油逃得飞快:“嘿嘿,有花堪折直须折,你心疼什?”
文远追上去:“嘿你妹啊,别躲,看你也该被折折!”
杜双:“谬赞,可不是花儿~”
两个幼稚鬼追赶着跑远,顺道带走许多双看热闹目光,只剩两个人角落眨眼安静下来。
虞咕涌着将手从陆邀手里缩出来,只把玫瑰花留在里面。
陆邀漫不经心将花捏在手里转圈,思索着是扔掉还是当垃圾放在桌上等人收拾去,虞忽然转过头看他,笑道:“想什呢,还不打算送给?”
…
万里无云,明月高悬,酒吧里热闹还在继续,两人从热闹之中脱身,吹着夜风,踩着干燥青石板悠闲往回走。
虞颇有兴致地捣鼓着陆邀送给他玫瑰花,忽然心血来潮:“其实也会个魔术。”
“这厉害。”不管怎样,陆邀先夸再问:“什魔术?”
虞停下脚步,面向他:“你把手伸出来。”
陆邀听话地摊开只手给他。
虞让他用另只手帮自己拿下花,然后从他手指尖开始,用双手交替动作仔细将血液慢慢逼向掌根,手掌心因为血液缺失而略微泛白。
初中那会儿玩小游戏,难得他还能记起来。
等到合适距离,虞用左手握紧他手腕阻止血液回流,用右手食指在距离他手掌心不过厘米上方重复绘画着爱心形状,再慢慢松开左手。
血液争先恐后回涌入掌心,激起轻微酥麻感觉,而被画过地方感受更甚,仿佛真有这个形状被描进皮肤里层,随着血液同涌动。
明知是视线造成错觉,陆邀却还是不可避免心头颤。
本来还想得意问句怎样,但抬头目光对上时,虞忽然为自己幼稚举动羞耻起来,干脆用手盖住,掌心贴合,将路过缕清风也藏在里面。
陆邀无声弯弯唇,抬眼表示询问。
虞欲盖弥彰清咳两声,索性抓紧他手,扬着尾音反问他:
“哥哥不要牵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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