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工没有名字,都是按照家里排行来叫人,所以路爷爷姓氏是路奶奶给,名字也是路奶奶给起。”
虞:“路爷爷叫什?”
陆邀:“路转溪。”
虞又问:“那路奶奶呢?”
陆邀:“路乔乔。”
虞默念两遍,不禁感慨:“原来是长工和小姐终成眷属故事,这浪漫。”
“不算。”陆邀说。
虞:“嗯?”
陆邀:“他们没有结婚。”
虞:“可是路钦不是他们孙子……”
哦,虞想起来,陆邀跟他说过,路钦只是二老养子,不是亲孙子。
陆邀:“从出逃那会儿开始,路奶奶精神就有些问题,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记忆总是停留在18岁那年,那会儿她还是地主家最受宠大小姐,路爷爷是她身边最年轻老实长工。”
虞听得怔:“所以路爷爷只是以长工身份,直独自照顾路奶奶到今天?”
陆邀:“是。”
从18岁到68岁,整整五十年时间,都在以个仆从身份守在意中人身边。
虞时心中五味杂陈,到客栈门口,连依旧空无物冰粉摊桌子都没注意到。
“路奶奶其实心里也是喜欢路爷爷吧?”
他求证似问陆邀:“不然也不可能会给路爷爷取这个名字,是不是?”
“不清楚,或许吧。”陆邀停下脚步,转向虞:“想问都问完吗?”
虞不明就里点头:“问完。”
陆邀:“好,那就该。”
“?”虞疑惑:“你要问什?”
陆邀:“为什会跟着路钦去他家?”
虞:“因为他说他家有很多木雕啊,让去看看。”
陆邀挑眉:“让你去你就去?”
虞个“是”字才出口,就被捏住边脸蛋。
“虞同学,安全意识太低。”
陆邀半眯着眼,听起来是想好好对他进行番客观安全教育,偏偏又舍不得用力:“别人随便哄,就能把你骗走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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