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艺还在嘴硬,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说出口,那就不只是偷情问题,况且韦艺觉得,这切都是杨兼做局,为就是抓自己吓唬自己招供,所以韦艺觉得,杨兼肯定是在吓唬人,如果自己嘴硬点,或许还能有线生机。
可惜儿……
韦艺想错,杨兼确是在吓唬他,但是这天底下,还没有杨兼不敢做事儿。
杨兼幽幽说:“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呢,好得很,劳烦大将军扒掉他裤子,兼亲自来操刀。”
“好!”宇文会也不含糊,把宝剑哐当往地上扔,随即大步迈过来,脚将韦艺踹倒在地上,便开始拽他裤子。
“等、等等!”韦艺使劲挣扎,在地上跟泥鳅样乱拱,大喊着:“你做甚!快放手!人主……人主您身为人主,怎能……能纵容臣子,做这等子丧尽天良之事!若是……若是传出去,恐怕也不好听罢!”
“是啊,”杨兼露出个恍然大悟表情,笑着说:“多谢你提醒,兼险些便忘这个事儿,如果今晚事情传出去,对兼口碑不好,那就这样罢……”
杨兼笑容在黑暗中依然温柔,却十足森然,低沉说:“把泥鳅埋之后,顺便把韦将军也给埋罢,兼也想看看,能不能长出两个韦将军来。”
“人……人主!”
韦艺惨叫着,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自己已经嗖嗖生风,吓得他立刻大喊着:“……说!”
杨兼制止宇文会动作,笑眯眯说:“乖,那就说罢,若是有所保留……韦将军也知道兼手段。”
韦艺“死里逃生”,干涩得吞咽着,在这冰冷寒冬里竟然吓得满头热汗,哆哆嗦嗦说:“人、人主,这是尉迟迥事情,与卑将无关啊,真无关!卑将也只是听说,尉迟迥真……真是要造反。”
他话音落,众人脸色立刻肃杀起来。
宇文会冷声说:“继续说!”
韦艺又说:“尉迟迥联合……联合南蛮子,想要趁机攻占淮北带,他们已经说好,只要南蛮子发兵助他,便把淮北段全都割让给南蛮子……”
南蛮子,说自然是南梁人。如今是南北朝时期,北朝是北周和北齐,南朝自然就是南梁。
杨兼眯起眼目来,说:“还有呢?”
韦艺已经说很多,该说不该说全都说,因此也不在乎,干脆咬牙,继续说:“尉迟迥似乎已经安排好,将自己兵马,还有借来南蛮子兵马集合在起,偷偷向京兆开来,打算……打算在人主即位大典上,公然反对人主,开大兵包围京兆!”
宇文会吃惊不已,说:“岂有此理!”
尉迟佑耆则是心惊胆战,父亲当真有反心,而且勾结南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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