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吓得个激灵,瞬间后退两三步,“咕咚”声跌在门口台矶上,睁大眼目,不可和置信说:“刘刘刘……”
刘桃枝!
无错,开门之人,竟然是刘桃枝。
徐敏齐再三确定,这屋舍确是杨兼无错,自己没有走错方向,怎……怎会是刘桃枝来开门呢?
难道……
徐敏齐惊,已经连锁反应脑补起来,难道刘桃枝叛变,已经对将军不利?
“呆子。”刘桃枝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凝视着跌在台阶上四仰八叉徐敏齐。
徐敏齐还没反应过来,屋舍中已经传出笑声,说:“徐医官?进来罢。”
是杨兼声音,绝对不会错。
徐敏齐从地上爬起来,摸着自己跌痛股部,瘸拐进屋舍,刘桃枝跟着进去,“嘭!”将门关闭,吓得徐敏齐又是个激灵,赶紧往前窜几步,差点被衣角绊倒在地。
杨兼好端端坐在屋舍中,因着已经很晚,杨兼退掉外袍,坐在席上,怀里抱着小包子杨广,正在给杨广梳头发。
杨广头发又软又黑,根根分明,像是缎子样顺滑,杨兼最大爱好就是给杨广扎辫子,但是杨广不同意,总是本正经拒绝,所以杨兼只好退而求其次,给杨广梳头发。
这看便是要就寝,杨兼把杨广小头发拆开,正用小栉子点点给杨广顺头发,那手感简直爱不释手,能把杨广给撸秃!
徐敏齐见到杨兼无事,而且还副悠闲模样,支支吾吾说:“这……你……将、将军……”
杨兼笑着说:“徐医官来,坐罢,别客套,喝杯水压压惊。”
徐敏齐半响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甚事情。
其实事情很简单,刘桃枝武艺非凡,想要放走和士开轻而易举,但需要另外个人配合表演,这个人演技要诚恳,恰好徐敏齐符合要求。徐敏齐每日要去给杨檦诊看病情,正好晚上过去,便是个最好“见证人”。
见证刺客放走和士开全过程。
众人没有把消息透露给徐敏齐,原因很简单,徐敏齐不会说谎,如果提前告诉他,很可能会露馅,所以徐敏齐提前根本不知情,还以为刘桃枝叛变,劫走和士开,于是风风火火前来告密。
杨兼笑着说:“辛苦徐医官。”
徐敏齐登时有些委屈,揉着自己后脖子,低声说:“刘开府这分明是公报私仇。”
杨兼“责备”说:“小桃子,你看看你把人家徐医官打得,还不快赔不是?”
刘桃枝冷着张脸,不过唇角微微挑起来下,很快又恢复冷酷,淡淡说:“桃枝也是为大局为重,还请徐医官不要介意。”
徐敏齐又是委屈,又是害怕,活脱脱个大受气包,但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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