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予小声嘀咕着说：“敷衍。”
“没有敷衍。”傅远川认真道：“不论大小，是你，就好看。”
君清予笑弯
眼睛，抱着他蹭蹭。
傅远川问道：“这样泡着，腿会疼吗？”
疼？
君清予刚才下水都没有注意会不会疼
问题，但好像真到水里以后就没有刺痛感觉。
昨天泡澡时候疼痛也有所缓解。
“不疼。”君清予说：“
点都不疼。”
“那应该还是人鱼喜水，变成人也会更倾向于人鱼感受。”傅远川查很多资料，但没有很符合他家小人鱼特点。
最后按照症状询问医生和护养员，中和之下才得出这个可能性。
君清予点点头，好不容易变成人，他有点急于学走路，看来万事还得慢慢来才行。
鱼尾没有维持多久，君清予尾巴又重新分化成双腿。
傅远川察觉到变化，说：“
去拿泳裤。”
“等等。”
傅远川身形顿。
君清予语气艰涩，“感觉，可能用不上。”
傅远川就这
静静地站着，哪怕有意识到后面在发生什转变，他也没有回头。
地下随着小人鱼声音消失，安静下来。
除水流声，半点其他声音都没有。
过会，傅远川肩上沉。
他侧头看去，巴掌大小人鱼正坐在他肩上。
君清予轻哼声，可怜巴巴叹口气说：“咿呀~”
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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