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日,不然你以为吃饱撑得跑回去吗?”
“……”
祭日……
韩斯启怼他话漫到喉咙又给咽下去,干巴巴道:“哦。”
行吧,理由充分且具有说服力,无法反驳。
“不过,真谢谢。”
徐怀砚又给自己倒满杯,冲他抬手,口气难得认真:“说你是救命恩人,不夸张。”
“你这客气还真他妈不适应。”韩斯启挠着后脑勺:“你也救仙仙,有来有往,应该。”
徐怀砚:“哦还有个事,你送那个无人机还挺好玩儿,虽然道谢送这玩意儿确实傻逼点。”
“……”
老子信你邪!
真是不能够对他抱任何期望!
吃饱,菜就没人动,酒瓶子空得越来越多,徐怀砚不负众望第个倒下,趴在茶几上动不动爬不起来。
兰乐和韩斯启又杯子碰杯子解决完剩下箱子酒,醉意才终于上头。
东西和人都懒得收拾,也没人收拾,饭菜在茶几上摆夜,三个人也就那粗糙地睡夜。
徐怀砚做梦,梦见梦里有个自己在问他,还是觉得有什变吗?
他想下,咧开嘴笑着回答他说:没,什都没变,这次算他看走眼,世界还是那美好,他想要留在身边,都还在。
第二天清晨,难得看见太阳冬天竟然有阳光奢侈地从外面照进来,三个男孩儿头顶都被阳光哄得暖洋洋。
这个时间,距离醒来还很早。
……
徐怀砚最后也没能搬回自己家,因为开车是谢疏,车东西,连人带猫直接被拉去他家,美其名曰临近期末,为不挂科不补考,得监督你复习。
徐怀砚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
不过考虑到冬天起床困难,谢疏家又离学校近,为早上能多跟温暖小床拥抱会儿,还是勉强同意。
结果证明美好愿望和现实总是相反。
有课早上能多睡会儿是实现,但是因为有谢疏这个巨狗无比最后次说次又次人在,他睡觉时间也在被大大往后推。
徐怀砚气得要死,顶着身吻痕冲他撒气:“什监督?什复习?看你就是馋身子!”
“这快就被发现吗?”谢疏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禽兽还挺骄傲:“确很馋,上嘴就停不下来。”
“要去睡客房。”
徐怀砚很郑重地宣布这个决定,谢疏眼也不眨就答应。
然后徐怀砚被按着叫哥哥地点就从主卧转移到客房……
他挣扎,谢疏就掐着腰不让他动,然后在他耳边卖惨说:“开荤就不能吃素,会饿死,宝贝,难道你想饿死?”
跟他故作可怜语气不同,动作又凶又猛,把徐怀砚不停哀求轻点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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