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砚这样想,但是并不敢这样说。
“好吧,是错,道歉,不过也不全是错啊,你想要是那个时候你能遵守江湖道义跑面前叫声爸爸,说不定事情就不是这样。”
谢疏反问他:“是不是叫你,你就不会转学离开?”
“也许呢。”他说:“你知道,男孩子嘛,对哥啊爸爸啊这种高辈称呼总是蜜汁执着,你叫,们就是兄弟,那你不就提前好几年成功迈出第步吗?”
确定是兄弟,不是父子?
谢疏被他通歪理说得又好气又好笑:“你是在教怎追高中时候小徐吗?”
“你觉得是就是吧,反正时间也不可能倒流。”
谢疏赞同地嗯声:“确实,不过就算回不去,现在试试也不算太晚,毕竟是欠你,救命恩人要求多少应该满足下。”
“嗯?”徐怀砚睨着他,不确定道:“你真要叫爸爸?”
谢疏扶着他后脑勺将他即将出口疑问悉数堵回去,吻得温柔又霸道。
接下来几个小时里,徐怀砚切身体验到什叫做想逃逃不掉,想多躲不开,痛并快乐着感受。
跟嘴上温柔叫着“徐爸爸”语气不同,谢疏冲得又凶又狠,直把眼泪婆娑徐怀砚钉死在身下,只要他露出半点想要逃迹象,就会立刻被谢疏掐着腰拉回来,更大力磨掉他想要躲闪意志,到最后只能失力地搂着他脖子,呜咽着说软话,让他轻些。
——
事情被很好地瞒下来没有声张,除他们几个,还有兰乐家里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徐小霸王被直当亲弟弟在照顾人非法囚禁过。
新周,徐怀砚还是照常上课,兰乐请周家回趟家里,再来时候黑眼圈简直快要掉到嘴角,神色恹恹,不知道几个晚上没好好睡觉。
徐怀砚踏进教室就看见他趴在角落睡成团,犹豫下,转头冲谢疏指指最前排示意让他自己坐,自己则是跑到兰乐身边犹豫会儿,最后还是没勇气坐在他旁边,而是在他背后排空位上坐下。
他有点怕兰乐会怪他。
其实也不是怪,毕竟兰乐自己也说兰钦早就是个成年人,应该为自己做下事负责,但是说归说,道理大家都明白,等这事儿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候,就知道有多难办。
兰乐睡节课,徐怀砚就坐在他后面声不吭发整节课呆,直到下课,课代表发作业高声念到他名字,才把这位“睡美人”从沉睡中唤醒。
抬头,转身,四目相对。
徐怀砚从来没想过有朝日这种尴尬气氛竟然会在出现在他和兰乐之间。
世事无常在这刻提现得淋漓尽致。
徐怀砚沉默地跟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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