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环境而心情极度不佳,几个男生自认帅气地把人拦下,特别土拽地在那放狠话让他掏钱。
谢疏不是软柿子,从12岁开始就能独自揍翻个成年男性人怎可能是个软柿子?在那群男生还在东拉西扯耍酷时,他已经在认真考虑怎让这几个人躺进医院半个月下不床。
不过现实没给他出手机会。
不过几个来回功夫,几个男生被路过仗义侠士徐怀砚三两下全放倒,而且正好就是那种必须在医院躺枪十多天放倒。
群刚刚还比大公鸡还要傲人转眼就成这幅狗样子,在地上抱着肚子大腿脚拇指哀嚎。
场战斗持续过程不超过十分钟,谢疏难得也体验回被英雄救美感觉,站在边拿着还温热杯奶茶等他打完,无论他怎上蹿下跳,从头到尾他视线都没从他身上离开过。
好像从那个时候,从第次见面开始,他目光就会不自觉被他吸引,只看眼,再也挪不开。
这种事真有命中注定说,不是亲自碰上,别人怎说也不会信。
揍完顿徐怀砚看起来特别骄傲,挨个在他们屁股上补脚,然后摇摇晃晃回到谢疏身边勾勾手,示意他把奶茶还给自己。
谢疏这个时候才看清楚他样子。
很漂亮,带着点未成年稚气,双嘴唇天生微微上扬,眼尾狭长,双眸流光溢彩,至少在那刻,他眼里装全是他。
不可避免,谢疏心跳飞速加快。
这真是个稀奇事,性格都是天定,就像徐怀砚天生像个猴子爱蹦跶,谢疏天生性格冷淡,总是对什都漠不关心,像这样突然因为某个人而心跳加快,是十几年来头回。
这种感觉很新鲜,体验过次就再也忘不掉。
“你是新生?”徐怀砚歪着头问他,谢疏能闻到他身上传来淡淡酒香。
“是。”他说。
徐怀砚咧嘴笑,把勾住他肩膀,脑袋凑过来靠近他耳朵,温热呼吸喷洒在颈侧,双眼睛晶亮晶亮:“那讲道理你得叫学长。”
“学长?”
疑问语气,听在徐怀砚耳朵里以为他真在乖乖叫他,笑容变大:“你怎这乖?不过不用,不喜欢这个称呼,今天救你,下回见面,叫爸爸就行。”
徐怀砚撂下不找边际骚话又摇摇晃晃走,谢疏就站在原地盯着他拦下出租车,上车,驶远,直盯到车屁股也看不见。
徐怀砚和他故事,就是从这个时候,在徐怀砚转头就忘情况下,发不可收拾地开始滋长。
徐怀砚听得愣愣,小心翼翼问他:“咦?那你怎没叫过爸爸?忘恩负义?”
谢疏泄愤似又咬他口:“叫你,你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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